不是今日我留了个心眼,怎么会发现,萧凌儿家里不但和我们交易的秤做了手脚,这几月连该交的税款,也是一分未交,所有的东西,可都明明白白着呢。”
梁秋兰说罢,村长也走到了梅承安面前,朝着他作了个揖,“梅少爷,这称和账本确实都是小娘子家,从长生和萧小琴那儿拿过来的,我刚刚也检查了,的确是有问题。我知道小娘子是梅家的人,这事本该由梅家处置,不过既然发生在安定村里,我这个做村长的,也必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实在是、叨扰梅少爷了。”
“村长客气了。”梅承安轻点了下颌回应了去,也接过了梁秋兰手上的东西来,只略略翻看了一下,就看出来确实是有问题。
他相信小丫头能一路走到现在,定然是不会贪图一点小钱便做这样的事毁了自己,但“信”这个字,从来都不能作为呈堂证供,无论是在官府、还是梅家,都是要讲证据的。
“凌儿姐!”梅承安看着账本的功夫,长生喊了一声,也从梁秋兰那头挣扎着出来,跑到了萧凌儿面前,“这件事是梁秋兰陷害我们的!那账本漏税的几页,都不是我们写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了我们账本上头。“
一直在旁边护着长生的周深原本也想站出来为长生说上两句,只是视线落到了梅承安身上,喉咙一滚,还是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退到了人群后头。
小娘子那般聪慧,又有梅家少爷在,哪里、又轮得到他来出头呢。
萧凌儿拍了拍长生的肩膀,宽慰道:”没事,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相信你和小琴都不会做这种事,只要我们没做,我就一定能证明我们的清白。”
“哟,话说这那么漂亮给谁听呢。”梁秋兰打断了萧凌儿的话,“有这个功夫,你倒是跟我们解释解释这称和账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要不然,我看还是直接到官府去,你跟官家老爷去说好了。”
萧凌儿只当听不到梁秋兰的话,而是将长生拉到了一旁,又走到梅承安身边,“让我看看。”
她接过了东西来,只是粗略一看,便看得出来手脚。“这秤不是我们家的,账本也是被人动了手脚。”
“哎哟,就这么两句话便打算搪塞了我们吗,你们一家子人,怎么各个都是找这样的理由。”梁秋兰还要在旁边冷嘲热讽,村长顾忌着梅承安的面子,小声斥了一句,“好了你,少说两句,先听听小娘子怎么说。”
“村长,你们看。”萧凌儿将手上的称举高了几分,“这个秤虽然和我们家用得一样,可是我们家那把已经用了将近一年时间,刻度上多少都有些磨损模糊不清,可是这一把却是见不着多少磨损,可见、是把没用多久的新秤,并非是我家的那把。”
她说着,又展示了手里的账本,“还有这账本、也是被人动过手脚的,就是将有问题的几页换了过来,所以拆了棉线换完之后又重新缝合在一起。这从前的书孔都能看着,棉线印条也对不上。”
做事情怎么会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呢,何况是这种狸猫换子李代桃僵的事,根本不可能做到一模一样没有痕迹,动过手脚的地方,轻易就能发现。
他们的猜测没有错,这件事情就是梁秋兰一手搞的鬼,先是假借要跟着卖药为名,查看账本页目又要了收据。再模仿笔迹写了假的几页,趁着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将婆婆引了出去,便偷偷将其中换了过来。
手法着实谈不上高明,要不然也不会一眼就看得出来,连小琴都能一下想出其中的不对劲。
旁边的人听着她的话,也朝着她手上的东西看了看,确实如同她所说的一般。
“所有说,这两样东西,都是被人动过手脚的,这件事情我们是被人陷害。”
“好好好!说得真好啊!”萧凌儿话音一落,梁秋兰就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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