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长生,你站住。”萧凌儿赶紧把他拉了过来。“你这冒冒失失的性子总该是得改的,就算我们知道这件事情跟秋婶有关,可是我们手头上的证据,不过可以证明是有人存心所为,证明不了就是他们做的。再说了,你现在闯过去质问他们,他们若是咬死了口不认,你又能怎么办呢?”
“可是……哼!”长生气闷闷地又走回来,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既然都知道这件事情跟她有关,难道、难道就这么放过她吗?她这般坏心思,就算报不了官,我也非要将她家闹得天翻地覆不可!”
“其实,要找出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倒也不难。”这本该诬陷到野猪下山害人的方法,处处都是漏洞,原本就没下什么功夫,做事情的人想来也太低估她了。“药田里种的都是药草,都有它特有的味道和颜色,村子里养猪的家户不过就那么些个,寻着与梁秋兰关系好的几家查看脚上的痕迹,应该就能找到罪魁祸首。”
“太好了!”长生恨不得又站了起来,“我马上就去,让我抓到这个人,一定让他赔我们的药田。”
“去是要去的,不过……得悄悄地去,找到了那个人告诉我便是,不必指正他。”
“悄悄地?明明是他们做错的事情,为何不能指正?”长生实在不明白凌儿姐要做什么,既然能找到证据,那便一并送了官就是,难不成这苦心莲子,还要自己一口吞了不成。
萧凌儿明白长生心中所想,可她心里却另有她的心思,“你以为这种事情送了官便真会有什么结果吗?到时候人家一口咬定了是猪乱跑出去,说不定便不了了之了。即便顶天了赔上了些纹银,心中还是要记恨我们,免得了一次,难不成次次都要我们好生防着。”
“可是、可是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吧。”
“当然不行。”萧凌儿伸出手来弹了一下长生的脑瓜子,“不过,有没有听过,这兵法上有句话叫,用兵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这一次,你姐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攻心战。”
其实不用等长生查,萧凌儿心中已经有了些结果。
白日里的时候,梁秋兰在一旁看着热闹,在她身边的华婶有些异样的眼光朝着自己这头看了好几次。周深跟她说许是有人故意而为时,她一下就觉得可能和她有关系。
并不是她有多么聪慧,只是华婶的动作实在太明显,一群看着热闹或是可惜或是漠然的神情,却只有她,畏畏缩缩慌慌张张,连跟萧凌儿对视都不敢,恨不得把“与她有关”四个字直接刻到脸上去一般,也怪不得让人怀疑了。
其实萧凌儿平日里也和华婶打过交道,碰面时会招呼上几声,不像是梁秋兰那样胡搅蛮缠的人。
她倒是没想到华婶会这么做,不过,若真不是梁秋兰动的手,而是假借他人,那么对付人的方法,就该是换一种了。
长生是趁着天黑去的,回来得倒也快,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一进门就恼怒地拍了拍桌子,“婆婆,凌儿姐,你们绝对想不到,这件事情居然是华婶做的!”
喏,果然没猜错。
萧凌儿轻笑了一声,倒了杯水递给了长生,“慢慢说。”
苏婆婆却是等不及,急急几步到了跟前,“长生,这话可不能胡说,华荣素来胆子小,哪会做这种事?”
“我自是也不信的,可是那么多家人,却只有她家的猪脚上留有药草的痕迹。”长生一脸的忿忿不平,“亏我平日里与她家的大毛关系还算不错,她竟然这般害我们。”
“你去的时候没让人发现吧?”
“没有,我恨不得直接上门找她算账,不过凌儿姐既然吩咐了,我自是要照做的。”
“真没想到,这华荣平日里看上去挺温顺的,却也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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