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就站了起来。
何伯拦住了黄夫人,道:“夫人,老爷有交代,只见二少爷一个人。”
闻言,黄夫人一怔,转头看向黄德兴的目光中多多少少带了一丝的担忧,道:“兴儿,你等会见到你爹可不能和他发脾气,不知怎么,这些天你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等会娘就去和你爹说说,让你和秋月尽早办婚事,好冲冲喜,你爹要是知道黄家有后了,说不定病情立马就会有所好转!”
闻言,黄德兴道:“是,娘,孩儿知道了。”
说罢,黄德兴抬脚向外走去。
不多时,黄德兴就来到了黄伯仁休息的卧房。
隔着窗纸,黄德兴看到里面两者两盏昏黄的烛灯。
黄德兴推门而入,门口的一盏烛火随风轻轻的摇曳着。
一进来,黄德兴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
听到门响,从床上传来了一个有些微弱的声音:“是兴儿来了吗?”
闻言,黄德兴不知怎么的鼻子忽然有些发酸,急忙应道:“爹,是孩儿回来了!”
说罢,黄德兴赶忙随手掩上房门,几步走到床边。
而就在这个时候,黄伯仁也吃力的半支着身体砍了过来。
床头又一盏明亮的蜡烛。
在烛火的映衬下,黄德兴看到了黄伯仁那张憔悴、苍老而没有任何血色的脸。
一瞬间,黄德兴的眼泪就涌了出来,双膝一软,跪在了床前,哭着喊道:“爹,是孩儿不孝,让你费心了!”
见状,黄伯仁慈爱的摸了摸黄德兴的脑袋,喃喃道:“好好好,回来就好。唉。”
黄伯仁叹了口气,道:“听你何伯说,你这一次带回来了一个女子?”
闻言,黄德兴点了点头。
黄伯仁哦了一声,道:“是那赵家女子吧?”
闻言,黄德兴一惊,道;“爹,你怎么知道?”
黄伯仁又是一叹,道:“知子莫若父,你做事总是莽莽撞撞的,我这个当爹的如何能放心的下?但没想到,你最终还是酿成了大祸!”
就在黄德兴吃惊的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时候,黄伯仁从自己的枕头底下祛除了一本宋版的论语。
看到黄伯仁手中的那本论语,黄德兴简直是三魂皆冒,汗毛直竖!
“爹,这本书,您是从哪找到的?”黄德兴问道。
黄伯仁摇了摇头,道:“兴儿,大错已成,无可挽回。”
说到这,黄伯仁用力的咳嗽了起来。
黄德兴急忙把一块手帕递了过去。
黄伯仁却是咳嗽的愈发的剧烈。
黄德兴打眼一瞧,心头一凉,那手帕上赫然染着红色的血丝!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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