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蒋家的闺女蒋腊梅。
她炸炸呼呼的。
没教养。
进门连声嫂子都不叫。
傻狗正咬着地上的大红花转圈圈玩呢。
恩。
其实傻狗不是在玩。
而是在减肥呢。
说玩只是给傻狗面子罢了。
狗子也是要面子的。
傻狗见来人,烦躁的甩开了大红花,歪着嘴巴子,胖墩墩的下巴壳子都能当扫把拖地了,它嗷呜嗷呜的叫唤着。
胖凶胖凶的。
蒋腊梅厌恶的看着傻狗:“真他妈丑。”
傻狗听懂了。
它充分发挥了胖子也有春天的卓越灵巧身材,跟个小火箭筒似的猛的冲了过去,一口咬住了她的裤腿子来回的甩着脑袋。
“啊,病秧子,管管你的畜生!”蒋腊梅吓的吱哇乱叫。
韩显樱不慌不忙的把碗筷收拾整齐,扫了一眼蒋腊梅:“我只是看到你这个畜生在乱叫。”
“你这个贱……”
“傻狗,咬她。”
傻狗嗷呜一口。
“啊!”蒋腊梅疼的直翻白眼:“韩显樱,蒋行深都要死了,你都不管他,我看你真是黑了心了。”
韩显樱见蒋腊梅不像开玩笑,她神色凝重,招呼着傻狗去了蒋家。
蒋腊梅拐着腿在后边跟着。
蒋行深一大早来蒋家说了前几天的事,并警告他们不允许再找韩显樱的麻烦,而且也说了今年过年不回蒋家过年的事儿。
中国的习俗是过年前儿所有人都要去婆家过年。
但蒋家如此乌烟瘴气的,蒋行深不想带着媳妇回来过年。
蒋母可就不乐意了,她知道蒋行深现在过的好,家里头还藏着不少肉呢,她想的是过年他们两口子回来带着肉,菜,米面回来,这样他们蒋家就什么都不用买了,省老钱了。
现在好了,她的小九九落空了。
蒋母便撒起泼来了,无意间扯开了蒋行深的领口,一下子看见他脖子上起了好多红疙瘩。
她吓坏了,起这种红疙瘩说明有传染病啊,她没关心儿子是不是生病了,怕的是蒋行深传染给他们。
然后又赶紧让蒋腊梅去二层小楼叫韩显樱把人整走。
韩显樱到蒋家时听到了蒋母嫌弃的声音:“你快走,别传染给我,过年也别来我家了,晦气死了。”
韩显樱恼了。
她男人怎么能让别人这么埋汰。
她大步进了屋子,一把把蒋母推倒了:“你才晦气。”
“啊推人了啊。”蒋母跟个乌龟似的想从地上爬起来。
韩显樱一脚踩在蒋母的脚上:“你咋乎什么,你亲儿子病了你不但不关心,反而往外撵,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当妈的。”
“我乐意,关你屁事。”蒋母瞪着两个大眼珠子。
韩显樱笑了:“刘桂芬,你记着今天的话,是你说的过年不让我们来你家,到时候你这张嘴可别四处造谣,过年你也别来我们家讨人嫌,你要是赖了今天的话,你就烂嘴丫子。”
“行深,咱们回家。”韩显樱扫了一眼蒋行深身上的红疙瘩,替他把领口系好。
“媳妇,你离我远点,我身上起疙瘩了,痒的很,别传染给你。”早上他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但蒋行深没理会。
“别说话了,跟着我走。”韩显樱霸道的拉着他的手:“你这不是传染病,你这是……”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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