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占住此地,我军无论是北上还是南下,都可进退自如了。”
陈应、鲍隆领命,领兵往僰道去了。
如此又过了七八日,派往北边的探子来报:“张任到了资_中,接收了兵权,复又进驻汉_安,眼下正领兵八千余人南下,准备争夺江阳。”
刘贤闻讯,当即召集众将商议道:“吕蒙还未退去,张任又领兵来了,如今江阳两面受敌,该当如何应对?”
李恢笑道:“虽然两面受敌,但两路敌军必然都不敢贸然攻城,我军看似危险,实则安稳无虞,主公不必过于忧虑。”
刘贤点了点头道:“三方相互牵制,谁都不敢妄动,这个道理我懂。只是三方对峙,空费钱粮,对我军却大为不利。”
李恢道:“无妨,等陈应、鲍隆两位将军拿下了僰道,我军就弃了江阳,留吕蒙、张任两军在此相斗。到时候犍为空虚,我军自可大有作为。”
刘贤闻言,想了一想,点头道:“长史之言极是,就这么办吧!”
当下刘贤分派兵马防守城墙,一边整训新降兵马,一边静静地与吕蒙、张任对峙。
如此又过了八九日,时间不知不觉进入九月,这一日探子来报:“城外抓住一个奸细,自称是刘备信使。”
刘贤闻言,忙命请进来。及至看见那人,听其自报家门,说明来意,刘贤顿时大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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