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师笑眯眯地点点头,在话剧演出这件事上,他和陈泰文、宋澄算是合作关系,虽然都是募捐,他也不好直接说出来自己去处理这笔钱,既然宋澄和陈泰文都愿意将这笔钱给自己处理,叶老师也没有矫情,直接将小黄鱼给收进了口袋。
“我这边确实有渠道将钱捐出去,到时候我会给二位看收条的,只是募捐来的钱我不能全部拿走,得留出一部分给你们。”叶老师笑着摇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话一出,陈泰文和宋澄立马伸手想要拒绝,但是叶老师却坚定地摇摇头,对陈泰文他们说道:“你们听我说完,募捐的钱我也不会留太多给你们,你们拿着留下的钱或者去给孩子们改善伙食,或者给他们发点零花钱,要让他们知道,只有通过劳动才能换来收获,他们还小,我们要给他们树立正确的价值观。”
“我觉得叶老师没错,安舍收养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在支援抗日,靠我们自己掏腰包,力量始终有限,如果能将这种形式坚持下去,我想安舍能发挥的作用会越老越大的。”
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李海洋,也适时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没有参与文艺小组的这次路演,刚才也很识趣地没有说话,但是面对这个问题,李海洋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道理其实一说就通,陈泰文和宋澄也不得不承认,在教书育人这块,自己还差着叶老师太远。
如何处置这笔钱已经已经有了着落,四个人将钱点算清楚之后,由叶老师工工整整地给陈泰文开了一张收条,才欣小心翼翼地将善款用一块布条给包了起来。
“泰文,有些事宋澄应该是知道的,但是现在还不方便跟你讲,你只要记住,如果有机会,就选择报效祖国吧!我得趁早将这笔钱送出去,越早送到将士们手中,就能越早发挥它们的作用!”
叶老师将布包老老实实地绑在自己腰间,站起身就急匆匆地出了门,晚上带着钱财出门,李海洋本来打算送他一程的,但是却被叶老师给坚定地拒绝了。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陈泰文、宋澄和李海洋三人。
“海洋,今天晚上还回去么?要不就睡在安舍吧,咱们三人来个促膝长谈!”等到叶老师走后,陈泰文开心地李海洋说道。
宋澄也点点头,目光柔和地看了陈泰文一眼后也对李海洋说道:“是啊,你现在在飞行队训练,出来一趟不容易,我去抄两个小菜,你们俩喝两杯。”
说完宋澄就要起身,李海洋看到这一幕,内心感觉一痛,陈泰文和宋澄仿佛就是两口子,而自己则像一个过客,男主人在留自己住宿,而女主人则起身去厨房做菜招待。
李海洋笑着一把拉住宋澄,冲桌上拿起自己的军帽带上后,对陈泰文和宋澄说道:“不了不了,我晚上十点前必须赶回营地,这是纪律,你们俩保重身体,按照计划你们的路演会持续半个月吧,不要太累了!下个月放假再来看你们。”
说完之后,李海洋直接转身出门,再也不顾陈泰文和宋澄的挽留,宋澄看着陈泰文若有所思的样子,饶有深意地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陈泰文,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的同时,也透出一股无奈。
让陈泰文和宋澄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第一天在广场演出的事情经过一夜之后已经发酵起来,第二天,当陈泰文他们几人再次来到广场的时候,早就已经有民众搬着小板凳来到了广场。
看到陈泰文他们三人带着一群小孩子走上主席台,主席台下立马爆出了热烈的掌声,而巡捕房也早早地派人来到了现场。
如果是在平时,给这帮巡捕们派任务的时候,大家都是有多远躲多远,但是今天不同,甚至还有两名巡捕为了争这个维护秩序的任务还吵了起来,最后巡捕房的头头没有办法,只得将两人都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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