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后都是连连点头,这个鬼地方太恐怖,谁都不想多呆一分钟了。于是丁广领头来到马厩,见马厩已经坍塌,可是马厩内却一匹马都没有,丁广深感失望,他最盼望的就是有马的尸体在这里,因为,他们三个已经超过四天没吃饭了!丁广刚刚还在幻想可以饱餐一顿马肉,现在见马厩空空如也,他的肚子不争气的又叫了起来,仿佛比之前更饿得狠了。
四人蹒跚通过马厩,眼睛里见到的情形实在超乎个人想象,整个碉堡好像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以石屋为界,石屋的南边的两排木房均已倒塌,且熊熊大火燃烧着。石屋已经不能叫石屋了,只剩了几块大石头还散落在碉堡中央附近,而其他石块则不翼而飞,想是被爆炸的气浪冲到远处去了。石屋原来的地方,则形成了一个直径七八米左右的大火坑,丁广等人向火坑内部看去,只见亮晃晃的,颇为刺眼,虽能感受到炙热的高温,却看不清内部有什么东西。而丁广原本以为里面会是岩浆的。锁住南门的木门却还在,只是门是开着的,而且也在熊熊燃烧。
而石屋的北面的情况却好得多,处于东北和西北的两排木屋坍塌了不少,可却没有燃烧,基本还保持着原样。由于南面的大火照着,整个碉堡内部一眼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却没有见到一具尸体,人的尸体没有,马的尸体也没有!丁广等人面面相觑,这么大威力的爆炸,难道没有伤到一个人?还是所有人都掉进那个大火坑里被高温气化了?就算人掉进去了,难道马也掉进去了吗?
丁广沉吟道:“看来这帮土匪们打开南门后骑马逃走了。”语气颇不确定。但是其他三人闻言却微微点头,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得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丁广顿时觉得心头一松,虽然这些土匪穷凶极恶,可他还是不想杀人,现在这些土匪在爆炸前跑了,那么也算成全了自己内心深处不愿杀人的想法。只是这些土匪没死的话,那么他们仍不算绝对安全。忽然听到张药师“嗯”的一声,快走几步来到库房前,大踏步进去,库房并没有倒塌,这里原本是存放药材的地方。丁广丢给耿憨一个眼神,耿憨会意,也马上跟了进去。
不一会两人一起出来,张药师眉头深皱,而耿憨则提着一盏油灯。丁广二人走近后问道:“有什么发现吗?”张药师说:“嘿,这些土匪走的时候,居然没忘记把药带走。”随即四人检查了其他没有倒塌的木屋,里面竟然都是空无一物,连件衣服都没有。丁广深感忧虑,这些土匪临危不乱,撤退井井有条,该带走的全带走了,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要知道当时的情况之危急,可以说就是千钧一发。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是等待天亮,看看是否有人来查看,按道理来说,发出这样巨响的爆炸,应该早就惊动相关部门了吧。第二就是从北门逃出去,因为大火和火坑的阻挡,四人没法绕到南门处,而北门成了唯一的选择。吴华说道:“我们还是现在离开这里吧,要是那些土匪再回来几个,那就叫瓮中捉鳖了。”丁广觉得吴华说得很有道理,看看耿憨,耿憨把手一抬,示意自己连油灯都准备好了。丁广看向张药师,却听吴华说道:“张药师你只管远走高飞,我们出去后就会报警,但绝不招出你,就算招出你,你也绝对是污点证人,我们三兄弟一定出庭为你作证,担保你无罪,就算有罪,也必定不重,就算是重刑,也绝对不会枪毙,你在牢里好好改造,我们每年会寄点烟酒给你,你放心!”
丁广听到后哭笑不得,吴华这话几乎堵死了张药师的所有活路。张药师眉头一皱说道:“乱七八糟,不知道你说什么!”耿憨跑到远处,就着一处火焰点燃油灯,回来说道:“我们赶快走吧!”四人不再废话,从北门鱼贯而出。
刚走出几步,忽然听到最前面的耿憨“啊”的大叫一声,然后连退几步,像多米诺骨牌似的分别撞到几人,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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