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村长也来了,曾江看到了,就说:“村长来了,我们请村长给我们说两句,我们鼓掌欢迎!”大家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村长上去了,他说:“为了你们修路的事情,曾江找了我几次,我觉得他是一个好社长,他是真正想为我们曾家冲做点事的社长,大家都知道,这路修起不是他一个走,整个村子的人都要走的,所以我们一定要支持这样的好社长。修路的事情我也跟镇上汇报过了,镇长也支持,但是镇上现在没钱,镇长答应我们,凡是修这条路被占用着土地的人家,一律免除三年的公益粮,三年的四钱。所以,这是个好机会,我们一定要抓住这样一个机会,把路修出来,这是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着想的事情。大家说是不是?”
曾江的二叔说是,其他也有很多人跟着说是,但还是有一部分人不吭气,因为他们知道这没钱就难办事。
村长又说:“以前我还有个想法,说你们这里的路修不通,主要是没钱,我就想,可不可以到外面请几个有钱人来修,但是他们肯定不愿意。那我们就让他修了之后来收钱,从这条路上过的人,过一次收几块。但我又想,这样的话,路是修好了,但是我们难道子子孙孙过都要交钱,那我们的子孙可能到时就要骂我们,自己不会出力,要让别人来修,这不是在害儿子儿孙吗?曾江也跟我说了,没钱我们自己修,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我们没钱,但是我们有力气,我们就用我们的力气,把这路修好,到时,我们的儿子儿孙就享福了,大家说是不是!”
“是。”这次人们的声音明显比前一次齐多了,音量也大了许多。村长的话带有一定的威风,大家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如果你不跟着修,那修的人就可以不让你走,走了就收钱。
散会后,村长带着人去把路线划了出来,曾江帮着记下了占用土地的人家。另外那两个村主要是劳力问题,占着地的人家不多,没有什么大的问题,那两个社长就把村民给动员起来了。每家出一个劳动力,出不了的按照十块钱一个工,劳动力也出不了,钱也没有的,村长帮着找信用社贷款。这样好事情何乐而不为?如果不是曾江那个队支持,其他两个队你想修,占着人家的地人家还不让呢?社长把这一层厉害关系一说,不同意的简直不是人,神更不可能,只能算个猪,而且还是蠢猪。
说干就干,第二天人们就开始修路了,每家出一个劳动力,分成几组干活。曾经想想这事总算要干成了,想不到会这么顺利。
大家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有的提着锄头把高的地方的土挖松,有的把土上在撮箕里,有的就把土挑到底的地方,有的土方遇到大石头,就几个人把它推到边上,实在推不动的就用大锤破开。
曾经也亲自跟着干活,曾江自然是要跟着的,他主要负责监督,看看哪里有问题他就往哪里去。曾江本来劝曾经不用跟着干,到时只消出点钱意思一下就行了。曾经却坚持要参加,她说:“我参加主要是为了告诉大家,我家虽然没有劳力,情况比谁都不好,但是参加了,别人也就找不到多话来讲,自然也会参加。”
曾江说:“那我随你吧!”
曾经就跟着干活,她跟着上泥在撮箕里给男子汉挑,曾艳也是跟她一起上泥土。
自从那次以后,曾艳对她的眼神总是柔情似水,曾经觉得这样不太好,怕别人看出什么来。以前,曾经就给曾艳提过醒,曾艳说:“这村里还会有谁会在呼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眼神,他们懂什么?他们只会在乎男女之间的事情,不会管我两个的。
曾经见曾艳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也听不进自己的好言,就生气地说:“如果你不收敛着点,那我们以后就做不成姐妹了。”
曾艳见她生气了,就答应她说:“好好好,我一切都听你的,有人的时候我就假装没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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