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中的激动,行礼道:“多谢大王恩典,学生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赵俊生又道:“孤把第二名称为榜眼,本届科考榜样是范阳郡方城县学子岑坚!岑坚何在?”
谁也没想到第二名榜眼竟然是一个寒门学子,就连岑坚自己也没想到,直到有人咳嗽两声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走出学子行列来到大殿中间向赵俊生行礼:“学生在!”
“孤命你为雍奴县令!”
考生学子们这次更加震惊,雍奴县可是渔阳郡的郡治,也是一个大县,县治的地位要比一般县令的地位高得多。
岑坚行礼道:“臣多谢大王钦点恩德!”
赵俊生继续说:“孤把御试第一名称为状元,乾国第一届科考御试第一名是渤海军安陵县学子沈晦!沈晦何在?”
又是一个寒门,怎么第一名和第二名都是寒门?其他士族考生学子们心里都很疑惑,难道这二人的才学真的高过他们?
沈晦性子沉稳,他面如潭水的走出来行礼:“学生在!”
“孤命你为翰林院修撰!”
乾国立国的时间不长,很多人都对朝廷中一些衙门的职能不清楚,但有些学子还是做过一番研究的,这些考生学子中就有不少人知道这个翰林院修撰是干什么的,一时间都大为羡慕。
这个官职看似不起眼,可是能跟在君王身边,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表现得好,深得君王的信任和看重,升官的机会肯定比其他人多得多。
“臣谢主隆恩!”沈晦高呼着跪了下去。
“平身!”赵俊生抬抬手,继续说道:“为了彰显朝廷对科考和前三名的重视,孤已命人准备高头大马、绸带红花和乌纱冠服,赐状元、榜眼、探花分别骑马戴红花从宫门外开始骑马游街,走遍全城,接受百姓们的祝福!”
沈晦、岑坚和王楷三人一起下拜:“多谢大王恩典!”
赵俊生正要宣布众人散去,一个考生学子站出来说:“学生渤海高况有疑问,还请大王解惑!”
大殿内的大臣和官员们都是脸色一变,这个时候该不会闹什么幺蛾子吧?一个个心里都暗暗祈祷这高况别作死。
赵俊生一愣,抬手说:“你有何疑问?”
高况道:“大王施行科考旨在选拔天下英才,可学生从考题上来看,朝廷并非是要选拔英才,而是选拔胥吏!”
“大胆!高况,谁准许你在大殿之上胡言乱语?”李元德身为礼部尚书立即站出来大声斥责。
赵俊生一脸平静,摆手:“孤倒向听听你的高见,这些考题有些不妥呢?”
只听高况说:“就比如那道扫屋子的算术题,学生实在不明白为何要出这种考题,它能有什么作用?学生以为考题就应该考诗词歌赋、经史子集、文章政论,学生等参加科考是来给大王扫天下的,不是来扫屋子的!”
赵俊生一听,脸色冷下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简直是不可理喻,哼!”说完拂袖而走。
赵俊生自不会去跟一个考生计较,可他临走时变了脸色却是被大臣们看在眼里,众大臣看向高况眼神都带着可怜,这家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没有被任命为官就在大殿上找大王的茬,到底是天生胆大包天,还是仗谁的势?
两天后,吏部把这一届科考上榜考生的任命呈送给赵俊生批复。
赵俊生拿起吏部的奏章看了看,当看到高况的名字时他停了一下,这高况被吏部任命为一个徐州一边境小县的主薄,又看了看高况在御试中的名次,九十八名。
这可不是孤故意整你,你是自己水平太差还狂妄无知,赵俊生拿起朱笔御批了同意,合上奏章还是问了旁边太监一句:“知道前日里顶撞孤的高况是什么来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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