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依旧烧了纸卷,赵俊生摆了摆手“送贾公公回老家”
黑暗中突然闪出一个人影,一把利剑从贾周背后刺入,从胸前穿出。
贾周瞪大了眼睛“你”
赵俊生道“贾公公,你太张扬了,不但给自己惹了祸,还把祸事引到了背后的人身上,你本来是一条很忠心的狗,可你不该把尾巴翘得太高,安心上路吧,宗爱承诺会照顾好你的家人”
贾周缓缓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赵俊生忍不住埋怨“我说老吕啊,你这杀人的手段应该提高了,只用剑不行的,就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值得你出剑你的剑也未免太不值钱了吧你看你,弄得到处都是血,我还得找人来收拾”
吕玄伯陷入了沉思,“你说得似乎有些道理,这种没有武艺的人的确不值得我出剑”
赵俊生唤来亲兵把尸体抬走,秘密掩埋。
从耳房出来,他在大堂上坐下,对门外喊道“郭毅你进来一下”
郭毅走进大堂抱拳道“将军有何吩咐”
“这次跟随皇帝一起来的文武大臣之中有一个叫朱修之的人,你去查一查此人的背景”
郭毅抱拳说“将军,不用再查了,属下已经
把随行大臣和武将都查清楚了,这个叫朱修之的人是一员武将,两年前还是南朝的滑台守将,当时滑台被我朝大军攻破,朱修之也随之被俘,随后被押送平城,皇帝对他坚守孤城誓死不降的气节很赞赏,没有杀他,反而封他为侍中、云中镇将,皇帝把自己的宗室堂妹嫁给他,与他一同被俘的还有副将邢怀明和军司马徐卓,这二人也都被封了官职”。
“另外,下面的探子注意到这个朱修之昨天夜里去拜访了毛修之”
赵俊生眉头一挑“你说朱修之去见过范阳太守毛修之了他们二人是旧识”
“此事属下正在派人查”
“若有消息,立即报我”
“是”
赵俊生招了招手,让郭毅附耳过来,他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吩咐道“想办法与此人见上一面,然后更改接头方式”
“明白,属下告退”
是日晨起,赵俊生正在刺史府与花木兰一起用早膳,忽闻府外传来哭闹声,同时又有鸣冤鼓声传来。
赵俊生闻言皱眉,对李宝示意“去看看发生何事”
李宝依言而行,不久回转禀报“将军,府外来了几十个城外村子里的百姓击鼓鸣冤,他们说昨夜村子里遭了兵灾,请将军替他们做主”
赵俊生扭头看了一眼花木兰,说“我就知道这帮人狗改不了吃屎你看,出事了吧这下又有得头疼了”
花木兰道“你秉公处理就是了,反正有皇帝的旨意在先”
“嘿,你说得轻巧,数万人马分属好几部,鬼知道是哪部的人马干的现场抓到人还好,若没抓到人,这查都不好查”
花木兰道“那你就慢慢查吧,我要去军营督促操练了对了,我可先把话撂这儿,这事绝不是我右厢的人敢的,我已下令这几天所有人都不准出营,昨夜我也在营中,半夜都巡视过营地,一个不少,我今早才回来,所以这事肯定不是我右厢的人做的”
花木兰走了,赵俊生却不能走,他命兵将衙役做准备,打算升堂审案,这事他不能不管,刺史府刚刚才颁布新政增收赋税,他拍着胸脯向幽州所有百姓保证不会有兵将去祸害百姓,这才几天就有人坏了他的声誉,他若不处理,就真的没脸在幽州待下去了。
“啪”赵俊生来到堂上一拍惊堂木,喝问“堂下何人击鼓鸣冤要状告何人”
跪在地上的那人连忙道“回使君,小人乃是城外西边二十里外杨家湾的里长杨光,昨夜入夜时分,有一伙兵丁突然闯入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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