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嗖”的一声,一支利箭闪电般的射来。
尉眷不得不收招,侧身闪避,利箭的速度奇怪,尽管他以最快的速度躲避,但箭头依然擦着他的脸颊穿过,在脸上留下了一道血槽,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
再一看,拓跋可悉陵已经捂着被血淋淋的断耳向本阵飞奔而去。
“啊——小贼别想跑!”尉眷大叫一声,把长槊插在得胜钩上,取下长弓和箭矢张弓就向拓跋可悉陵的后背射出一箭。
这时军阵之中再次射出一箭,这一箭正好把尉眷射出的这一箭射落在地,拓跋可悉陵也因此活命,否则这一箭必然会让穿心而死。
尉眷极为恼火,对面军阵连续射出的两箭都让他的杀招功归一篑,他刚要大叫让放暗箭的人滚出来决一死战,就看见对面军阵再次冲出来一人。
“尉眷休得猖狂,看拔拔抗来战你!”
尉眷一听,仰天大笑:“哈哈哈原来是拔拔道生之子,好好好,本将军就给你一个机会,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驾——”
两人各自打马狂冲向对方,眼看着就要撞上,拔拔抗挺枪就刺。
尉眷挥舞长槊斜斩、反撩、后刺、连续三招交锋过后,二人
交错而过,尉眷勒马停下掉头,此时双方所有兵将才看见拔拔抗缓缓从马背上跌落下去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息。
“我的儿啊——”拔拔道生当即一声惨嚎,双眼一翻就要跌落下马,幸亏旁边的万度归把他扶住了。
数万兵将看见拔拔抗被尉眷斩杀,士气当场跌落一大截。
拓跋健叹息一声,挥手下旨:“来人,把汝阴公抬下去休息,让崔浩好生安抚!”
几个兵卒打马过来把昏迷的拔拔道生抬走了。
与拔拔抗关系良好的步六孤丽当即就要打马出战,却被他父亲一把按住:“你与拔拔抗的武艺相当,你去也是送死,给我好好待着!”
这时皇帝大声喝问:“哪位将军替朕去斩了这尉眷?”
步六孤俟当即战马出来抱拳说:“陛下,臣愿出战!”
“准了!”
步六孤俟当即打马向尉眷冲过去。
尉眷手提依旧滴血的长槊,看着对方军阵又冲出来一人,当即大声喝问:“来者何人?”
“大将步六孤俟前来战你,尉眷速速过来受死!”
“哼!”尉眷冷哼一声,提着长槊打马迎上去,战场上只剩下二人的马蹄声不停的回响。
二人很快交锋,战不十合,步六孤俟被尉眷一槊斩于马下。
“父亲——”步六孤丽大哭,就要打马去杀尉眷为父报仇,但却被花木兰一把按住,脸色凝重的说:“你不是他的对手,去了也是送死!”
数万大军士气一降再降,几乎要快低落到谷底,将士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如丧考妣。
皇帝拓跋健铁青着脸,失声大叫:“难道就没有一个人为朕斩杀此僚?朕的勇士何在?”
尉眷骁勇善战之名早就传遍了天下,皇帝身边这些大将们没有一个有把握能战得过尉眷,都不敢上场,身死事小,到时候反倒成全了尉眷的威名实在不划算。
崔浩再次进言:“陛下,将士们士气低落,不如暂且退兵,再作打算吧?”
拓跋健异常愤怒:“朕六万多勇士,竟没有一个战得过尉眷吗?”
随着拓跋健的目光扫过来,大将们一个个都惭愧的低下了头。
“源贺,你一向以骁勇著称,难道你也战不过尉眷?”
面对皇帝的询问,源贺不由脸色发苦,抱拳说:“陛下,臣与尉眷打过,百招之内臣可以保持不败,但百招之后就难说了!”
拓跋健还能说什么?难不成逼着源贺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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