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走进一个营门守卫,“军副,营门外有人送来一封书信,特意说要亲手交给军副!”
“哦?”源贺疑惑的接过书信,拆开来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听闻将军武艺高强,勇冠三军,在下心向神往,欲与将军结识一番,西边四里外的小湖边恭候将军大驾!将军可以不来,不过将军麾下有几人在我手中,若将军不出现,在下就将他们丢入湖中喂鱼!只许将军一人前来,若将军带兵马随行,后果自负!无名之辈手书”。
源贺脸色一变,抬头看着送信来的营门守卫问道:“送信的人呢?是哪个营的人?”
“已经走了啊!不知道是哪个营的人,衣甲跟我们一样!”
看来查不到对方是哪个军的人了,源贺立即对亲兵吩咐:“传我命令,让将士们立即集合待命!”
三百人马很快集结完毕,通过清点人数,源贺发现的确少了几个人,这几个人都是平日里不怎么老实,都是刺头。
“传令:各队自行操练!”源贺下达了命令,然后带上兵器、弓箭,跨上战马出了营门向西边四里外的小湖边飞奔而去。
源贺抵达小湖边的时候,一轮红日正悬挂在西边,很快就要落下地平线了,夕阳洒落在湖面上泛出一片金光。
湖边果然有人,一个身披皮甲的年轻武将坐在一匹马的马背上,旁边有一个家丁随从抱着剑看管着三个被绳索捆缚的兵卒,这三个兵卒正是他麾下之人。
源贺策马跑到年轻武将跟前,他发现此人有些面熟,似乎见过几面,再一看,这人胯下战马好生神骏。
年轻武将面带笑容向源贺抱拳道:“西平侯果然是信人,在下怀朔镇戍军辎重营都尉赵俊生见过侯爷!”
源贺冷着脸盯着赵俊生,冷声轻喝:“你一个小小的辎重营都尉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抓我营中将士,就算本侯不找你的麻烦,军法也容不得你!”
赵俊生笑道:“只怕要让侯爷失望了,最近一连好几天我营中放养的鸡每日减少好几只,今日这三个偷鸡贼又跑到我辎重营偷我的鸡被我麾下逮了一个正着!若要行军法,他们三人该当何罪?”
“你······”源贺被怼得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
他扭头看向三个跪在地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兵卒喝问:“本将问你们,你等真偷了他的鸡?”
三个兵卒心中有鬼,不敢看源贺,其中一个连连磕头:“我等只是一时嘴馋,才做了此等错事,侯爷救命啊,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另外两个兵卒也是连连磕头:“侯爷救命啊,我等再也不敢了!”
“不争气的东西!”源贺铁青着脸骂了一句,看向赵俊生问道:“赵都尉,你把本将约到这里来,又用他们三人的性命做威胁,想必有所图,说出你的条件吧!”
赵俊生面带微笑:“侯爷果然是精明之人,在下佩服!听闻侯爷武艺高强、勇冠三军,卑职也是习武之人,虽不及侯爷在战场上尸山血海,但也是见过血的,近日侯爷一时风头无两,卑职有些技痒难耐,想向侯爷讨教几招,侯爷若赢得了卑职一招半式,这三人任由侯爷带走,若赢不了在下······这三人只怕就要命丧于此了!”
“哈哈哈······”源贺大笑几声,笑罢说道:“自从本侯武艺大成之后已经鲜有敌手,慕名而来挑战者不计其数,但每一个都是威名赫赫之辈,被你这等无名之辈挑战还是头一遭!也罢,为了这三个小鬼的性命,本侯就给你这个机会,出招吧!”
赵俊生挥了挥手,吕玄伯把三个偷鸡贼拖到了远处,以免两人在厮杀时误伤他们。
“侯爷小心了,在下得罪!”赵俊生说罢取下得胜钩上的长枪,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突然发力冲向源贺,他手上长枪直取源贺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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