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手下这几个方面了,没有太多的时间放在修习武艺方面,身体气血并不是很旺盛,赵俊生这一下只是用了三成内力,若是气血旺盛之人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姚光远脸上露出骇然的表情看着赵俊生,此人随便一拍就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这是妖法,这一定是妖法!如此可怕,他这般手下怎么会惹上这种可怕的存在?
“我等在兴隆客栈落脚,今晚在兴隆酒楼设宴答谢姚白鹭和手下兄弟们,届时还请姚白鹭一定要来啊!”
姚光远压下心中的恐惧,急忙道:“我去,我一定去!”
这时两个道士押着一个人走了过来向寇谦之禀报:“师尊,弟子等幸不辱命,把玉乾这个欺师灭祖之徒给抓回来了!”
众人一看,还真是玉乾,此时玉乾一脸狼狈,被打得鼻青脸肿,看来刚才抓他的时候没有少动手。
姚光远和手下胡言等人具是脸色一变,不是让玉乾躲起来了吗?怎么被寇谦之的人抓住了?得,这下麻烦大了。
“师尊饶命啊,弟子并未欺师灭祖,只不过是嫉恨这几个人,愤怒之下才做出这等错事,还请师尊给弟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玉乾苦苦哀求,寇谦之明知道他是狡辩,却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家伙吃里扒外,是姚光远的人,他摆手:“押去三清大殿!”
他又对赵俊生和姚光远等人说:“诸位,贫道今日要以门规处置这劣徒,还请诸位做个见证!请三清大殿奉茶”。
赵俊生拱手还礼,迈步向三清大殿走去。
姚光远这时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知觉,已经能活动了,但窜入体内的那道劲力却四处游动,最后盘踞在膻中穴附近,让他气息无法完全通畅,始终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这种感觉实在太不舒服了。他此生从未遇到过这种可怕之事,他十分肯定赵俊生会妖法,而且是很厉害的妖法,除了妖法,没有什么能造成这种可怕效果。
“姚光远,这下你的乐子大了!”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姚光远扭头一看,刚开始不认识,只觉得眼神,但他很快认出了这个人,当即面露恭敬,拱手躬身作揖:“见过······”
“咳咳,叫我武公子!”
“呃,是是是,武公子,哎哟喂,您怎么一个人在外面跑啊?”姚光远真是被这般人搞怕了,今天他见到的人一个比一个牛逼,一个比一个来头大,他哪个都得罪不起。
武公子走到姚光远身边问道:“先别管这些,你知道这个赵俊生是什么人吗?”
姚光远还真不知道赵俊生是什么人,他只知道国师寇谦之亲自出马就是为了这人,刚才还是这人轻轻一拍就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我曰啊,难怪寇谦之在这人面前如此恭恭敬敬,这样的妖法,谁不害怕?
“那个,胡言你过来,这个赵俊生是什么来头?”
胡言走过来抱拳回答:“属下派人查过,这个赵俊生是万度归的部下,在怀朔镇军中当任辎重营都尉一职!”
这个消息让姚白鹭震惊了,赵俊生这个让国师寇谦之都恭敬有加的人竟然只是一个辎重兵都尉?
武公子的脸上却露出了玩味的笑意:“有趣,有趣!”
辎重兵,根本不算兵,在鲜卑人眼里,辎重兵虽然被称为兵,但只是穿了破烂盔甲的民夫而已,一群民夫的头头能算什么官?
“武公子,什么有趣?”
武公子看着姚光远问:“寇谦之这个国师竟然对一个辎重兵都尉如此客气和恭敬,这难道不有趣吗?对了,现任怀朔镇戍军大将是谁?”
姚光远说:“是新安侯、冠军将军皮豹子!”
武公子闻言面露惊喜:“是他,说起来好长一段时日没有见过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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