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酒壶,想都不想,抓起酒壶就朝慕容如玉砸
了过去。
慕容如玉的背后就如同长了眼睛一样,抬手就将笔直朝他飞过去的酒壶接了一个稳稳当当。
“恼羞成怒?”慕容如玉依然不回头,淡然问道。“证明我说的都对,你无从辩解。”
“我……”杜宪真是气的无话可说,“慕容如玉,你若不和我道歉,我便不再和你说话!”
“我又没错,何来道歉,你不与我说话我求之不得。”慕容如玉回道。
杜宪这回是真正的感觉到什么是暴跳如雷了。她本是想再骂慕容如玉两句的,猛然想起了刚刚自己说过的话,气的就只能踹了两脚追思堂的大门。直踹的自己腿脚生疼,那大门就和慕容如玉的人一样纹丝不动,果然
长乐侯府的东西就跟主人的脾气一样又臭又硬!
算了!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被活活气死的只有自己!
杜宪拉开追思堂的大门,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等冲到了前面的佛堂,她才想起来自己带来的酒壶和披风都落在了慕容如玉那边。真想自己抽自己一个耳刮子,巴巴的过来送温暖,结果自己送出一肚子的气来,亏大发
了!
“主子?”阿秋悄无声息的落在了杜宪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咱们回去吧?”他和阿月在外面听的可是真亮的,主子被慕容世子气的不轻……其实主子对慕容世子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担心的要死,几乎已经准备好了,若是主子不小心说出了
她其实是女儿身的话来,他们便要估量一下他们两个联手弄死慕容世子而不被人发现的机会有多大。
即便被主子责罚,但是慕容世子死,总比他们主子死要好一些吧。
趴在了阿秋的背上,杜宪气的直哼哼。
“我的心口疼!”她如同没了骨头一样,哼唧道。
“唉。”阿秋背着杜宪跳上了墙头,叹息道,“属下倒是第一次见主子吵架输给旁人……”
“我会输给旁人?我只是输给了慕容如玉罢了。”杜宪垂死挣扎道,“这种丢面子的事情你不准说出去!”
“是是是,属下一定守口如瓶。”阿秋连忙十分狗腿的应道。“主子吵架天下第一,若不是因为有难言之隐不足与外人道来,是万万不可能输给慕容世子的。”“这还差不多。”杜宪觉得气顺了点,可还是堵的厉害。她是没胆子将自己是姑娘家的事实告诉慕容如玉。不过即便告诉了也没用啊,就慕容如玉那种死脑筋,只会觉得她
假装男人这么多年是为欺君,身为姑娘家跑去和一个男子表白又是寡廉鲜耻!横竖是没个好了!全天下的正义都被他长乐侯府给占尽了。
唉,累!
正如杜宪所料,第二日,通往皇宫的路真真的是被上朝的大臣们给挤了一个水泄不通。那些得了杜宪提醒的全数都提前了一个时辰起身,有的干脆都没怎么睡觉只等着早点去皇宫门口侯着,半点漏脚都没被太后以及新晋镇北王给抓住。反而是陈氏的一帮拥
裔们起的没那么早,被堵在了路上,一群王公大臣们在京城的街道上因为抢道而发生了争执,也算是开年来的第一个笑话了。
杜宪在家里扒拉着手指头度日,眼看着就到了中元节,距离正月过完已经是越来越近了,顿觉哀伤,因为实在是没几天好日子可以蹦达了。
宫里就连她去白虎演武堂所要穿的衣服都一一差人送来,太后还派人来问可还有什么需要的。若是有的话,她这当舅母的一力包揽了。
太后这么做也是做给大臣们看,虽然如今她垂帘听政了,但是对待先帝器重的人依然放在心上。二来也是逼的杜宪再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搪塞不去白虎演武堂。
好在杜宪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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