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放下碗然后打量着四周,在确定了安全后这才小心翼翼的道:“我们天眼费尽心思,这才打入北汉国区区几人。”
“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卑职心里难受啊!”百夫长叹了口气道:“看样子我们汉人之中还是有不少败类,他们还私通敌国,出卖大魏。也不知道魏国有没有防备,如果没有防备,一旦北汉国南下,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不是怕死,作为魏国皇家特卫漠北分部的负责人,我可以为魏国去死,但是不能死得没有意义!”将领道:“你太冲动了,作为特卫,我们所做的事情绝对不能像正常战争那样。加上我们所有特卫控制的部曲,只有不过数百人。这点人马够干嘛?难道你还想着指着我们这些人冲进刘库仁的金帐,把北汉国所有首领全部杀死不成?”
“那也好过什么都不做?”百夫长赌气似的道:“难道我们就坐视北汉国完成思想统一,最后集结兵马南下攻伐我大魏郡县?”
“当然不是什么都不做。可是做的话也要讲究策略和方法!”将领道:“北汉国太子刘显与其王叔刘眷矛盾重重,如果我们在其中推波助澜,肯定会在北汉国高层之间引起一起政治风暴,短短时间内北汉国就没有机会南下了。这个事情还要把我
们全部摘出去,我们目前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命令各部潜服人员,没有命令不得暴露。”
昌乐郡南乐城,籍罴带着数十名护卫接近了安北军的驻地,面对这个籍氏家族的家主,这些效忠籍氏以籍氏家丁兵为骨干建立的三个营,没有任何反抗,就带着籍罴径直来到籍破虏的居所。
刚刚靠近这个院子,籍罴就闻到了刺鼻的酒味。籍罴推开了房间,发现籍破虏居然开起了无遮拦大会,酒醉的籍破虏头枕一个女人腿上,脸上还盖着一个女人的肚兜,正呼呼大睡。看到这一幕,籍罴气得脸都绿了。
籍罴道:“来人,把这几个狐媚子全部拉出去找个地方埋了。”
此刻籍破虏正打着呼噜,流着口水酣睡,也不知道籍虏做着什么美梦,他脸上居然洋溢着甜蜜的微笑。籍罴望着这个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籍罴心中有点失落。汉族是这个世界上最注重香火传承的民族,无论是贫民还是贵族,在死亡和传承面前,几乎九成九的人都会坦然面对死亡,选择延续传承。
可是看到籍破虏的表现,在籍罴眼中,籍破虏完全就是一头蠢猪。魏国无限风光的背后其实也面临着严重的危机。冉明可以快速提高军队的战斗力,也可以快速发展经济实力。可是冉明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神,他还有很多事情无法做到。那就是用纯熟的手段,来弥合整个魏国内部的各种冲突与裂痕。冉明强大,他能够镇压下一切魏国内部不和谐的声音,却无法根除这些未来的隐患。
就比如这个九品中正制,这个制度可以说是操蛋的垄断制度,但是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九品官人法已经深入人心,无论是庶民还是寒士,他们都不敢挑战这个九品官人法。哪怕这些庶族嘴上叫得再响,事实上他们也不是愿意打破九品官人法,而是想方设法挤进去,成为士绅阶层的一员。话回来了,文革其实也是实行这种政治资源垄断。
打破士族门阀的垄断,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士族门阀自行分裂,稀释士族门阀凝聚力和实力。至于所谓开创科举制度,完全是书生之见。冉明通过科举选才,经过试验这才发现,科举选材出来的官员,几乎九成以上都迅速堕落腐朽了,这些新晋官员,在为官三年之办,无论政绩如何,几乎都形成一种习惯,久穷之人乍富,很容易迷失自我,让冉明非常无奈的是,被冉明寄予厚望的寒门,实在是扶不起来的烂泥。
作为魏国的参谋部总长,籍罴了解的情报非常多。冉明面对这个日益严峻的隐患,采取的诱导的办法,借助这次冉智之乱,把内部矛盾提前爆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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