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周安,一句智短查错就想推脱一干二净。
吕奇毕竟也没有证据不是,吕奇眼茫直勾勾盯着周安道“我和蒋兴谈过,他说是你陷害他!”
周安登时一楞道“他说我陷害他,这事从何说起?”
吕奇的眼睛如同漆胶黏着周安眼珠道“这事我还没来得急问,我让他回北馆,有些事我会问个清楚,但有一点我已经确定,我们二人在后园那夜,蒋兴不在馆内”
关于这一点周安惊得说不出话来,唇动数次这才发声道“他不在北馆?值夜人不在北馆会去哪里?”
吕奇道“蒋兴偷跑出馆去见陆芳婷,他知道我对擅离职守是个什么惩罚,是以出去时馆内没人知道”
周安笑了,可他这个笑容比八十岁的老头笑得还要难看,人不馆内偷听这个罪名就不成立,那么玉佩就不是方墨给的,玉佩是让蒋兴落实罪名物件,可现在却是最大疑点。
蒋兴没有替方墨打探消息,那么这个玉佩又是谁给他的?
周安隐隐觉得自己是吕奇眼中最大嫌疑人,周安强行挤笑道“这么说蒋兴是无辜的,这可太好了,队长心思细腻看出末节,还好没因为我的错误就让蒋兴兄弟蒙冤,不过那玉佩是怎么回事?蒋兴兄弟如不是让人收买,玉佩又是从何而来?”
周安死死咬住玉佩,是想让吕奇注意力集中在玉佩上。
吕奇并没有让周安引导,冷看周安道“昨日你为了蒋兴想偷偷离开,让我以为你是想保人,可今天你却是有闲心来帮常公子照看整修之事?你想保护的兄弟命在旦夕,你还有闲心帮常公子管这闲事,周安你有很大的问题,如果让我知道你怀着什么坏心思,你就好自为之”
周安的脸很臭,是臭得不能在臭那一种臭脸,自己的悉心布置,没想到付之东流,周安实在是没想到,蒋兴会在那夜偷偷溜出北馆私会情人。
蒋兴和他原本是无话不说的,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就没和他说实话,但是也怪自己没想到这层事情。
周安想拿蒋兴和陆芳婷之间的关系诬陷,没想到蒋兴也是拿这层关系反将周安一军。
吕奇对周安有了疑心,现在周安处境不妙了。
吕奇早是走远,周安还是凝立不动,周安盘思片刻不在染坊停留,现在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照看款钱之事,还是自己小命要紧。
周安当下也是回北馆,在半道上见着吕奇身影,从路线上看吕奇也是要回北馆,吕奇走的是大路,周安饶小路比吕奇先一步回北馆。
周安回北馆是想见慕雪行,慕雪行就在馆内。
张贵荣没有和慕雪行在一起,慕雪行吩咐张贵荣前去染坊,让他把周安的事情告诉袁庆昌,只是张贵荣这是要白跑一趟,周安已和袁庆昌说他们自己人,张贵荣此行当然是白跑。
周安入屋当下将门关上,来到慕雪行面前惴惴不安道“不好了,蒋兴的事吕奇存疑,他开始怀疑是我做得手脚”
慕雪行冷看周安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吕奇岂是能那么容易就蒙骗?”
慕雪行这话似乎是有看周安笑话意思,周安道“使者!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真要看我落水!”
周安行径让吕奇看破,慕雪行心中大是解气,慕雪行道“害人之心不可有,你将人害了,老天爷自会找你算账”
周安看慕雪行有置之不理样子,周安道“我害谁了,蒋兴还没死”
“人还没死?”慕雪行显得出乎意料看着周安。
周安道“没有,如人死了,我就不用急匆匆来见你”
蒋兴没事慕雪行总算算是没有牵连无辜,慕雪行暗中也是送得口气,慕雪行爱莫能助和周安对视“你要做这种事情之前应该和我商量,事情都做了,尾巴也让人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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