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他们根本不在意。
紫云楼内一下子失控了,珍珠滚得满地都是,人们蜂拥上来争抢。张侍郎先前还端的住,后面就也加入了满地乱爬抢珍珠的阵营,只有吕洞宾未动,满是有趣的看着,还把两只脚高高抬起来,免得被人踩到。
他不经意的往身边看了一眼,发现一向爱钱如命又贪财的何招娣也没动,吕洞宾更是觉得有趣了。
“你怎么不去抢,这可真不像你,那可是上等的深海珍珠,价值不菲。”
何招娣眼睛盯着地上,嗡声道:“你以为我不想抢啊,抢到了也要拿给你当还债,我才不想便宜你,去白费力气。”
吕洞宾故作恼怒:“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奸诈小气的人?”
何招娣效仿张果耷拉着双眼:“你本来就奸诈小气。”
吕洞宾哈哈大笑:“知道我奸诈小气就好,省得以后跟我玩鬼,白费心机,就老老实实干好你的活,呆到你还完债务为止。”
何招娣拖着声音道:“是是是,天底下就您老最聪明,只有你玩别人,别人不能玩你。”忽然话锋一转,“既然你这么聪明,韩湘又是你的好朋友,现在这副局面,你打算怎么帮他赢?”
吕洞宾随意道:“再看看再说。”
何招娣撇了撇嘴,“你可是答应过韩湘的,不会是想找借口食言吧?”
吕洞宾大神在在盘坐椅内,“如果我说,这场斗宝,我赢定了,你信不信?”
何招娣诚实的摇头:“不信。”
“你要不要跟我赌?”
何招娣忽然犹豫了,看吕洞宾的神色,显得十分自信,但明明出门的时候没见他带东西,而眼下,那好看的小姑娘每次出手都是绝世宝物,他凭什么能赢?
吕洞宾微笑着问:“赌不赌?”
“赌……什么?”何招娣结巴了一下。
吕洞宾笑容扩大,“你心虚了。”
何招娣见他一脸狐狸样,仿佛一切皆在他股掌之中,真是看了就来气。“我赌了!反正也没什么能再输给你的,你就说吧,赌什么?”
“若我赢了,从此以后你就得对我言听计从,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许跟我犟嘴。”
“为什么?”
“更不许问为什么。”
“你要是赢不了呢?”
“那我们之间的债,就一笔勾销,出了这紫云楼大门,你就是自由的。”吕洞宾抬起一手,“赌不赌?击掌为定。”
何招娣忽然不说话了。自由是自由了,可是饭票也没了。
吕洞宾又加了一句:“我再倒贴你两个银锭子。”
何招娣痛快与他击掌:“赌了!”
吕洞宾好气又好笑。
一群人在地上乱爬,抢的房间里的东西七倒八歪,曹九抱着双腿蜷在椅子上,不停大喊,长案上那株红色珊瑚树,被人撞的好几次险些掉下去。
龙七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拍着巴掌哈哈大笑。“云伯你快看啊,你看看这些人!”
韩湘被人群挤得站不住,爬到长案上,冲龙七大声道:“你这是犯规!”
龙七不甘示弱,也站在长案上,二人两两相对。
“我犯了什么规?你们定的规矩里,何时说了不可以这样?东西是我的,我愿意怎样便怎样,既然斗的是富有,斗的是宝物,你就说承认不承认,本姑娘的就是比你们的强?”
韩湘绝对不会认输,强道:“我们没有见过大海,还不是任由你们信口开河,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蒙人的?要说富有和宝物,我们还有这株珊瑚树,世人皆知,珊瑚树来自深海,这才是货真价实的海物,人尽皆知的宝贝!”
他刚刚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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