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洞宾笑了笑,“在商言商,那是要站在生意人的立场谈问题,用做生意的方式,让双方利益尽可能的最大化,而你,只是个欠债还钱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在商言商,无利不商,但是对不起,那跟你没关系。”
何招娣怒道:“那我岂不是成了卖身给你的奴仆!你一天不解开我这链子,我就一天不能离开?你这人最是奸诈,心眼又多,我怎么知道我要用劳动还你多久?难道我得还一辈子不成?”
“这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无赖!”
吕洞宾指着何招娣:“你别搞错了,是你先讹上我的,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怪谁?”
怪只怪她这个新手,却碰上个老鸟,反被老鸟欺凌。
何招娣气得往他衣服上狠狠踩两脚:“奸商!”
吕洞宾冷眼看她踩自己衣服,“踩吧踩吧,这件衣裳是江南道的水波绫,价值不低,踩坏了,大不了算到总账里,反正也是你来还,尽情的踩吧。”
何招娣立马不踩了,但她输人不输阵,两手叉腰道:“好,我还,但我们还是要定个规矩。”
吕洞宾有点兴趣。“你说。”
“我可以用劳动来偿还你,每天所有的家务事我都全包了,但是所有开销,你都得给钱,买米买菜,每个月都要有个定份。另外,我要有一定的自由,我又不是你的囚犯。”她现在当不了贼探子了,也没有其它什么营生,但城外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大爷的病也不知道怎样了,她总得有机会去看看,异闻社的开销,她能省下多少就看自己本事,这一点,何招娣一点都不担心,过日子精打细算,她是把好手。
吕洞宾大方道:“可以。”
“虽然我是被押在这里还债的,但是,我不是你的奴仆,你也不是我的主子,所以别指望我对你百依百顺,你让我怎样我就得怎样!”
“好,有骨气!还有吗?”
“丑奴的事情,你答应过,不算完。”何招娣目光冰凉,透着坚毅,“我要你帮我,查出背后骗丑奴的人,我要亲手替它讨回公道。”
吕洞宾眼里终于有了一些赞赏:“这是自然。”
何招娣想了想,“暂时没有了。”
吕洞宾道:“你没有了,那该轮到我了。”
何招娣傻眼:“你还有什么?”
吕洞宾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不许乱动我的东西。”
何招娣道:“谁稀罕动。”
吕洞宾再竖起一根手指:“第二,每个月有三天时间,我需要闭关,那三天里,我不会出来,不经过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许擅自进我房间。”
何招娣道:“我还不想进呢。”
吕洞宾慢慢竖起最后一根手指。“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何招娣道:“是什么?有屁痛快放完。”
吕洞宾姿态潇洒的一挥鬓边发丝,笑眯眯道:“第三,千万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这是为你好。”
“谁会对你有非分之想,臭不要脸!”
何招娣一把抱起地上衣物朝吕洞宾脸上摔去,吕洞宾早一抬脚就溜进了房间,将大门关上,气得何招娣在外面直骂他。
十五的月光从外面透进来,吕洞宾抵靠在大门上,脸上不正经的笑意慢慢敛去,眸底清水一片,有些寂凉。
他声音极轻极轻的说道:“你不用担心会一辈子押在这里还债,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离开。”
这句话,何招娣听不见,她一边大骂着吕洞宾不要脸,一边抱着衣服去水池边洗了起来。
一边骂一边洗,何招娣忽然发现,之前因为丑奴的事情,那种郁结于胸的愤懑之气,被吕洞宾这么一闹,竟然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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