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内史,笑了笑,
“徐内史这是怎么了?”
徐内史也干干的笑了笑,扶着椅子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没……没怎么。”
宫盛挑眉想了想,故意问,
“徐内史是对本王的做法感到不解吗?”
徐内史连连挥手,
“不不不,不敢……”
“没关系,徐内史要是不解,本王可以解释给你听。很简单,楚牧是唯一一个在那天看见你马车的人,他死了,宫翎再怎么查下去,无论查到什么,都少了这个能证明的人。而且……”宫翎顿了顿。
眼中颇多深意的看了徐内史一眼,然后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徐内史负手而立,
“而且,楚牧这个人,太顽固,本王向他示过几次好,他都一副桀骜模样,非要跟宫翎混在一起跟本王作对……一个小小的参将,本王还能拿他没办法。”
徐内史听到这里,朝着宫翎站的方向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战战兢兢的连连磕头,
“承……承王放心,小人……小人绝对是跟承王一条心的!绝不会跟承王作对!”
宫盛瞥了身后跪着的徐内史一眼,唇角微微翘起,漾开一个满意的浅笑。
~
苏子扬是最后一个离开广聚楼。
因为崇宁喝醉了以后,一直在哭。
他先是让人去宫里给皇太后送了个信,让她不要担心。
然后,带着情绪稍微稳定下来的崇宁回了文忠侯府。
...
到了侯府,苏子扬将崇宁抱到了自己房间,放在了床榻上,给她盖了被子。
就让她在那睡。
他自己跑去让下人烧了热水,洗了个澡。
本来回来的就晚,洗完澡之后再回房间,已经是深夜了。
苏子扬穿着清爽的单衣,披着件丝绸袍子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转身往床榻边走。
刚走一步,他愣住了。
床榻上睡着的崇宁在脱自己的衣服!
苏子扬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崇宁睁着迷蒙的眼睛瞥见了站得远远的苏子扬,尖着嗓子喊,
“苏……子扬……我这衣服都臭死了,给我拿衣服过来……过来穿!”
苏子扬被她这喊声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捂住她的嘴,
“你别喊,很晚了,我爹娘他们都睡下了。”
说完之后,眼睛有意无意的瞥见了崇宁露出来的光滑的肩膀。
苏子扬咽了口口水,僵硬的扭头看向别处,手上拉了拉被子,将崇宁的肩膀遮住。
崇宁推开他的手,放低了声音,
“去……去拿衣服。”
苏子扬认命的去拿了自己的干净衣服过来给了崇宁。
然后,很自觉的转过身,背对着床榻站着。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换衣服的声音,苏子扬垂着头看着自己脚尖,不知不觉的红了大半张脸。
~
新婚的楚宅。
楚牧忙完了所有,刚推开新房的门,苏语芸就光着脚从门后面朝他扑了过来!
楚牧笑着接住了她,然后关上房门,抱着苏语芸往床榻边走。
苏语芸笑着看着楚牧,没说话。
楚牧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
“夫人,我们省掉前面的繁琐礼节,直接休息好不好?”
苏语芸的脸红了红,
“……好。”
“要脱掉衣服休息的那种休息哦。”
“……”
“……好。”
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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