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人都抠得很,昨晚上朱宏三派军队将他们八家的商铺抄了,一共才弄到五六十万银元,其他毛皮药材到很多,但是也就值个百八十万银元,和这八家“皇商”的地位很不相符。按照朱宏三的估计和锦衣卫传来的情报,范永斗一家就应该有资产五六百万,八家加起来上千万都不止。
朱宏三知道这个时代商人的性格,赚来的银子都要深埋地下,所以朱宏三才要从范永斗嘴中得到确切埋银地点,要不这次宣府之行岂不是白来了吗?
现在范永斗服软让朱宏三松了口气,如果这家伙死硬到底那只好真玩剖腹观胎了。
其他七家商人都以范永斗马首是瞻,看到范永斗松口其他人和纷纷求饶,表示肯献上全部家产。
朱宏三点点头对锦衣卫镇抚丁谓道“你带人押着这帮家伙去,将他们所有埋藏的银子全部起出来,家产全部封存!如果有人不老实,你就让他们看看锦衣卫的酷刑是什么!”
丁谓得了皇帝的圣旨,带着人押着这八人开始抄家。朱宏三则带上儿子孙子重新回到总兵府,等候好消息去了。
丁谓是锦衣卫,这种抄家自然是行家里手,接到皇帝的圣旨后丁谓将手下分为八队,除了自己外其他每队由一名千户带队,丁谓自己押着范永斗去宣城中的范宅去了。
来到范宅丁谓根不能想象这个普通的院子就是范永斗的家,范宅前后七八进院子,房间三十四间,当然范永斗的家在宣城中也算是不错的宅院了,但是和范永斗的身家来比根配不上。
这时范宅已经被锦衣卫占领,只是还没有进行仔细的查,丁谓来到门口看了看范永斗道“来吧,范员外,咱们开始吧!”
范永斗现在就像斗败的公鸡,低着头道“后院大槐树下!”
有了范永斗的信息,丁谓带着人直接来到后院,在大槐树下发现一处地窖。当地窖中的财物全部搬上来的时候,丁谓可是惊呆了。
这处地窖中上百斤的大银球就有十八个,装满银锭、银砖、银条的箱子就有二十多个,其他财宝不计其数。
丁谓初步估算一下这处地窖就有藏银五六十万两,丁谓等地窖中的银子全部取空后,问道“范员外,下一处呢?”
范永斗指了指不远处的水井道“水井里还有!”
丁谓就这样带着人在范永斗家中查,一共出银窖三个,白银足有上百万两,黄金也有五千多两。
等这些银子黄金都点齐完毕后,丁谓问道“,还有那里?”
范永斗这时哭丧的脸道“官爷,真没有了,就这些了!”
丁谓那里能相信范永斗,现在一共才一百多万白银,按照范永斗的身家这些根不够。
丁谓冷笑道“看来还是陛下的对,你们这帮家伙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来人,将范永斗的孙子带上来,给他上夹棍!”
锦衣卫很快将范永斗的孙子范毓带了上来,就在范永斗面前将范毓的双腿放入夹棍中,用力一压,只听嘎巴一声脆响,范毓的双腿被夹断,范毓惨叫一声也昏了过去。
范永斗看到孙子腿废了,怒骂道“你们这帮丘八,老子真没钱了!真没钱了!”
丁谓嘿嘿笑道“范永斗,你知道爷爷是干什么的?爷爷当年就是广州锦衣卫衙门的坐堂百户,你没实话爷爷能不知道吗?如果你在不实话下一步可就不是夹棍这么简单了,我们锦衣卫的剥皮、割舌、断脊、堕指、刺心、弹琵琶等十八种酷刑你想不想让你的宝贝孙子试一试?”
范永斗这时精神彻底崩溃,很快出了宣府城外、张家口、大同、北京等地十多处藏银地点,丁谓按照范永斗所,马上派人开始按图骥,将范永斗所有的家产抄没一空。
朱宏三在宣府这里住了半个多月,锦衣卫终于将这八户商人的家产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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