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弗拉“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那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我们的谈话也只是非正式的,不需要负什么责任。”
特尔特杜“有些人向我询问什么时候会进行更深入的讨论。”
汉弗拉“你怎么说的?”
特尔特杜“按照文件上写的,我对他们说要等一等到时候具体要怎么做?你知道吗?”
汉弗拉“知道一点儿。”
特尔特杜“方便告诉我吗?”
汉弗拉“到了这个阶段,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宰辅大人,似乎是打算通过资金的流动来进行操作。”
“主要是银行、税务、订单。只有认可这种继承制度的企业,才能得到政府的订单;认可这些政策的企业,能得到税务上的减免和宽限;也只有认可这些政策的企业,才能得到银行的低息、长期贷款。”
“你知道的,大多数企业,看起来风光,但其实对银行的依赖是很大的。不管他们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进行抵抗,在银行政策的面前都如同幼儿一般。”
特尔特杜“好办法那宰辅大人,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邀请银行的人?”
汉弗拉“也会邀请的,那些人排在后面。毕竟,郑太傅、李尚书,都在一旁虎视眈眈。”
特尔特杜(翻看起手边的几份文稿)“我看宰辅大人的计划,之后是邀请各地的知府们过来。”
汉弗拉“恩,也仅仅是邀请而已。知府们,不像这些知县,很大一部分都有自己的背景。他们的背景,或者他们依靠的人的背景,大都是李尚书、郑太傅,或者跟其他高官有联系的人。”
“表面上,他们会比知县们更热情,更愿意接受宰辅大人的说法和政策。但在执行中,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模样倒是这些知县,以及别的低级官员,没有依靠,有很大几率去认真执行。”
特尔特杜“他们就不会利用这样的政策,来为自己牟利吗?”
“譬如说,某个知县把自己的亲戚派到商人们的企业里,然后把这位亲戚的功劳说成是最大的这样一来,商人死后,企业就归他的亲戚了。”
汉弗拉“这方面,宰辅大人也考虑了。之所以迟迟没有定出规范,就是为了这个。”
说到这里,他沉吟了一下。
特尔特杜“不方便说的重要计划吗?”
汉弗拉“不是。到了这个阶段,其实没有什么需要严格保密的了。”
“接下来,一是宣传方面的工作;二是去和那些资本家交涉。”
特尔特杜“宣传这些政策?”
汉弗拉“宣传‘这些政策,都是为了让孩子们站在同一起跑线’。”
“资本掌握权力,最重要的核心之一,就是因为他们控制了宣传机构。这一次,在宣传阵地上的冲突和斗争,是决定我们能得到多少支持的关键。”
“如果能在一致对外、用文化输出的方式击败对方,这种事情上能达成一致,各方就会掌握各种宣传机构、充分调动媒体的力量。到时候,就能顺便夺走资本的这一工具。”
“然后,多做一些对继承制度方面的宣传。‘良好的教育,是父母能给孩子的最大财富’、‘溺爱,不但不会让孩子幸福,反而会毁掉孩子’、‘没有人应该生来就继承高额的财富’这之类的内容。”
特尔特杜“那些老板们会接受吗?”
汉弗拉“终究有一部分会。”
“那些经营艰难的,如果政府的订单、减免税务、更多的贷款这些能让他们摆脱困境,他们会举双手双脚支持他们本来要面对的也是破产,根本没什么财富能留给孩子们。现在,用未来孩子的幸福换自己一条活路,他们会高兴的跳上天花板也说不定。”
“然后,那些经营的还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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