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才是真正的太子,吕鸿渊娘家身份再好又有什么用,这个国家掌握权力的难道不是吕帝吗?张贵妃在后宫里嚣张跋扈,几乎什么都有了,偏偏就没有吕帝的宠爱,这一点难道她一点都不清楚为什么吗。
忽然换了一副痛惜的样子,如果是楚冬菱见了,断然要以为吕鸿兴脑子不正常,但他的手底下的人却很清楚,这个太子向来如此喜怒无常。
就见太子拿起酒瓶猛灌了一口,用惋惜的口吻道:“认不清形势的人向来活不长久,巴结吕鸿渊又有什么用,未来他不一定能保得住你们。”
这语气十分寻常,可说出来的话却惊世骇俗。
手底下的人一个个都如筛糠,恨不得自己的耳朵就没有张过,虽然清楚吕鸿兴对于朝中大臣向来不满,但是却没有想到吕鸿兴竟然想把这群人置于死地。
新帝上位排除异己,这无可厚非。但看样子,如果等吕鸿兴上位,估计这半个朝堂都要血洗。
或许是骂够了,也或许是一个人喝酒有点无聊,吕鸿兴忽然想起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来,瞧着眼角问旁边的太监,“那个女人去哪里了?”
按理说太子妃应该和他一起出席,实际上林霏儿也来了,只不过吕鸿兴刚坐到这里便开始发脾气,一脸阴沉的模样不仅让大臣不敢靠前,连从娇生惯养的林霏儿也是一肚子气。
太监颤颤巍巍的应道:“太子妃说这里酒气太重,所以去其他地方散散步。”
“哦?是嫌弃这里酒气太重,还是嫌弃我的酒气太重?”要说这个未过门的太子妃,模样倒是长得端正,可惜脾气实在不讨人喜欢,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太后非要把她娘家的姑娘送进宫来,估计自己也不会选择这样的女子。
而且模样身材虽然端正,但是算不上是绝色,甚至比不上上一位死掉的太子妃,那个女子倒是一副温婉纯良的模样,只可惜死得早,没有享到福。
吕鸿兴的心思已经跑到了上一辈死掉的太子妃的身上,想她那俏丽的模样和凝脂般的肌肤,但旁边的太监已经被吓得胆破,扯着尖利的嗓子道:“太子妃断然不会这么想。”
“随便她怎么想。”反正以后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女子,娶了她也不过是给太后面子,如今自己势单力薄,母后又去守了皇陵,对于太后,是万万招惹不得的。
大不了以后放在后宫里不理就是了,后宫里这样的女人多的是,她们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毕竟路是自己选的。
转过好几道弯,楚冬菱才敢停下来,和白微大眼瞪眼,扶着树喘气。
“那人没有追上来吧?”楚冬菱挥了挥手,让白微上去看看。
白微心翼翼的探出一只眼睛,随即便松了一口气,“没有。”
“那就好。”楚冬菱拍着自己的胸脯,刚才差点没跑断气。
对于吕鸿渊的纠缠,她没往自己个人魅力方面想,只是觉得先是坑了张贵妃,又出面救了她,对于吕鸿渊的道谢,她实在是承担不起。
白微忍不住探出头又重新审视了一下四周,对身后的人道:“刚才跑的似乎没有看清方向,也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了。”
随手扯扯衣领,楚冬菱把脸上的面纱扯下来,满不在乎的说:“鼻子下面是嘴,到时候找人问问就可以了。”
是这个道理,白微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四周都是树木,花团锦簇,影影绰绰,楚冬菱也不知道吕鸿礼派来的人有没有跟紧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树荫最深的地方,后面竟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人声。
难不成会看一场好戏?楚冬菱丢下白微,弯着腰,慢慢的爬了过去。
等靠近一点,才听清楚果然是一男一女,只不过这两人的声音听起来都很耳熟。
夜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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