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琰,不能,太后新丧,依礼要守孝三年的。”
她软绵的声音直抵他的天灵盖,只这般四目相对魏文琰便再难自持。二人相逢后便同吃同住,从未逾矩,能忍到今日已实属不易。他想要她,十年如一日的想,如今即便顶着大不孝的名头,他也要!
“做儿子理应守孝才是,可是慕语。你我五年有余未见,如今你回王府有一月。为夫正值盛年血气方刚,再也忍不得了。”
他言语间的情欲再明显不过,她又比他好过几分。可是依着人媳的本分,她也只得推开他,可当他看到他炽热的眼神时,只觉愧对了他。
她钻到他的胸前,两手环住他的身子轻拍着:“文琰,今日便罢了吧。过几日我想出去,可好?”
“好,去哪?就我和你,让修儿和思思留在府里即可。”魏文琰眸子灼热依旧,身音微哑带着浓浓的情欲,即便如此,他却十分顺从她的话。
她早早便做好了打算要去如意馆的,未曾想他竟要一道,若他得知自己要去风月场所该作何反应?罢了,罢了,今日且不说,免得他又反悔。毕竟日日圈在这王府里着实乏味,她一心只想着往外去。
不过说起修儿和思思,她倒是想起一事。“文琰,如今他们兄妹二人已回了王府,你可给他们拟好了新的名号。”
“并未,我从未想过此事,他们原有姓名,不做更改也可。”
“不可,我想我们的孩子能冠你的姓。”她无比坚定地说着,他的姓于她而言不仅仅是横竖撇捺构造的称呼,更是一个印记。如今这得来不易的幸福,于她而言弥足珍贵,她只想同每一个寻常人家一样。
“好,待我明日拣几个好字。”他的声音带着愉悦的气息,紧绷着的身子也柔和了几分,她拉着他坐到榻上来,顺势倚到他的身前。
就这样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度,仰望着他美好的轮廓;与她而言再好不过。
他打开了窗,外边是一望无际的红梅林,只有树枝孤独地交错着。即便如此,她已经能想到日后的场景,一望无际的红梅缀在皑皑雪地里,他一袭白衣立在其中,如诗如画。当他回头看她时,唇边会挂着笑
“文琰,我很贪心,以前,我只想今世,现在我却想永生永世。我不敢去想,有一日你抱着别的人,若真有那一日,我宁愿死。”
时日越长,她对他的占有欲越强烈霸道,从前她不是这样的。她变成了万千痴情人中的一个,她生怕她也会变成万千错付真心人中的一个。
“慕语,我说过的,你只能是我的,而我,也只会是你的。由始至终,我都只有你。”他抵着她的头,粗粝的手磨着她圆润的肩头,隔着重重叠叠的衣衫,他都能察觉到那凸起的疤痕。
隔着衣衫,他的手磨过那块伤口,不知怎的,用了于期的药不到十日那伤竟好了,却留下疤痕。千雪去要来了祛疤药,如今她身上的旧疤痕都消了,独独他的齿痕,丝毫不动。
“王爷,宫里来人了,皇后娘娘召王妃进宫。”云起的声音在外头想起,魏文琰与她都不做什么反应。
许是急了,云起只好又说了一遍,这时魏文琰才懒懒地应了声知道了。
“皇后娘娘缘何召我进宫?”此番她进宫见过几次皇后,虽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却为皇后的倾城之色所惊叹。世间帝王大都薄幸,这样惊世绝艳的容貌,入了皇宫却是惋惜了。
魏文琰已扶着她起身,并替她找出了宫装。“先前你与皇后便十分投缘,当年身怀六甲听闻你‘身亡’北境还记得难产,可见你二人情深。此番回来了也是该去拜见她了,大事情的你可自行斟酌着说便是。”
只知皇后的美貌,却不知她们二人竟有如此因缘际会。世间难觅的除了一心人便是知心人,皇后待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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