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莲一时兴起蹦蹦跳跳地爬到了塌前坐下,对上了独孤慕语慕语打量的眼光之时,她回一个明媚的笑。
独孤慕语疑惑道:“老祖宗?”
“嗯!”舞莲点点头道:“没错,我是禤逸那子的老祖宗,他爹是我的师父。”
如此说来他们是平辈,那如何说是老祖宗。且她看着舞莲这姑娘心性不定,神情莫测的。舞莲突然看向她嘴角上扬着露出了一个阴沉的笑:“你要是叫我老祖宗我也是受得起的。”
“愿闻其详!”
“你觉得我模样看着是多大年岁?”
独孤慕语又重新审视了一番舞莲,而后答道:“十五六岁,姑娘正值妙龄。”
舞莲连连点头,似乎十分满意她的答案。这时站起身又换了一副老气横秋的姿态,双手背到了身后,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这姑娘真有眼光,老太婆我今年约莫是七十又余二岁,确是妙龄啊!”
独孤慕语显然是被她惊到了,长睫扑扇了几下后答道:“如此看来姑娘保养十分得宜。”
“你不意外?”舞莲见她这么震惊倒有些意外。
她摇摇头道:“姑娘是行医之人,通宵药理,容颜常驻也是有的。”
舞莲开怀大笑道:“哈哈哈!有趣,有趣,你一点没变,还是和当初一般有趣。”
“这么说姑娘与我是旧识?”
“那是自然,这说起其中因缘可深着呢!还通过魏。”舞莲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捂住了嘴,神色有些许慌张。
“还是什么?”舞莲似乎就要说出了什么事,那答案兴许就是她想要的,独孤慕语迫不及待地问道。
舞莲看一眼漆黑的窗外说:“没什么,你歇下吧!我也乏了,我也去歇下了。”罢了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疲乏至极的模样。
她看向舞莲道:“姑娘,那何时与我说说我这病?”
舞莲思了片刻后答道:“你算不得病,这失忆症多数是心病。也就是说这是你自己要忘记的,所以你还是好好歇着才是要紧,明日醒来说不定就又记起来了。”
她为什么不想要记起来?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舞莲走了出去,独孤慕语有心留下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这时舞莲绕了回来,趴在门边露出半边脸俏皮地说道:“我就在隔壁那间房,有什么随时来找我。”
“不过要敲门,否则你不定会看到什么吓人的玩意儿。”舞莲说着这句话之时笑得像鬼魅一般,独孤慕语愣是瞧着打了个寒噤。
空旷的屋子安静了下来,她这才有心思去打量所处之地。一间简陋的竹屋,不大不,却五脏俱全。
一片空白的记忆,被未知笼罩着的感觉,让她心慌不已。仿佛置身在云巅之中,周身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白茫茫景象,她若是踩不住下一刻似乎就会坠了下去。
手中的玉镯沉甸甸地坠在手上,她抚上温润的镯子,这是她唯一感到亲切的东西,唯一能安抚她的东西。
眼皮渐渐地沉了下来,圆滚滚的肚皮里突然有东西动了一下,将她吓得坐了起来。明晃晃地烛火跳跃着,她的手不安地拽住被角。
就在这时腹里头有东西踢了她一下,吓得她身子颤了一下。她这才循着那处隐隐动着的地方抚去,她意识里头的生命是真实存在的。
但她的心头确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不是难过也不是欢喜。她拧着眉头低喃道:“你能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吗?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说着眼底涌起酸涩的感觉,滚烫的水珠滑入颈内,瞬间冰冷无比。耳边只有轻微的风声,他回答不了她。
她轻轻抚着肚子,扯起嘴角低语着:“也是,我问你做什么呢!”
肚子里的人不再有动作,她躺下来盖上锦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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