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遇事坐怀不乱,本王很是喜欢。”他顿了片刻后笑道:“不若,老七你就将她赏给本王罢了。”
她身形一僵,双目紧紧地盯着魏文琰,只见他将手中的茶盏举到唇边又放下,沉声道:“三哥真会说笑!”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莫不是老七你舍不得!”康王的语气里满是咄咄逼人的意味,不容拒绝。
魏文琰嘴角噙着笑,下一刻双唇微抿,神情带着骇人的冷意,他启唇冷声道:“王妃,本王就这一个。今日,莫说是三哥你要,就是陛下,本王也是万万不会应允的!”
康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本王不过说笑而已,老七你莫不是当真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心也无异,她发现自己不过是他们之间博弈的筹码罢了。这康王心思深沉难测,与他那王妃如出一辙。总是话里有话,棉里藏针,丝毫不掩藏勃勃野心。当今陛下魏文初心思单纯,与康王斗怕是毫无还手之力。而魏文琰心思细腻,处世圆滑,又是陛下唯一的同胞兄弟。她突然看清了许多的事,懒懒地靠在椅上看着他们。
康王此时又命他的侍从拿出一壶酒,往每人的杯中都斟了满满一杯的酒。只见他高举酒杯道:“喝茶多没意思,来,满饮此杯。”
魏文琰瞥了一眼靠在椅上的孱弱身影,举起酒杯看着康王道:“贱内身子不适,这酒,你我兄弟二人喝即可。”
康王起身端起她桌上的酒杯,递到了她的面前笑道:“本王知道,所以,穆亲王妃只需浅酌几口意思意思即可!”
“三哥!”魏文琰上前便要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康王灵巧地避开他的手,又将那酒杯递到她的面前:“酌怡情。”
话已至此,她若拒绝,这康王不定还寻出什么由头编排她的不是。她接过康王手中的酒杯,抬起宽大的衣袖挡住脸浅酌了一口,将杯子放回桌上。
康王瞥了一眼杯中的酒这才满意地做回案前,与魏文琰满饮了杯中的酒。还未醉便已说起了醉话:“都说穆亲王妃不得老七宠爱,如今看来,却是有七分可信的。穆亲王妃面色这样苍白,老七你如何舍得让她给我们两个糙男人作陪。”
她来之前心里也想不通,如今却是心如明镜,静静地欣赏着康王的表演。魏文琰也不说话,只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过三巡,康王终于站起身爽朗地说道:“今日就到此吧!”
她起身欠了欠身子,只见康王阔步走远了。魏文琰上前搂住她疲软的腰,眉头紧蹙着:“方才你为何要喝这酒,傻子。”
她抬起衣袖,只见衣摆上青翠的飞鸟此时已变成了墨绿色,俨然是一只醉鸟。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她拦腰抱起往闲云殿方向走去:“今日之事,你只当是一出笑话看便好,康王的话切勿要相信。”
她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道:“为何不信,他说的都是真话不是吗?我就是一个不受宠的王妃!”声音里带着疏离和淡淡的哀伤。他停住了脚步,楞了半响后。她收紧了手臂,淡淡地道:“我该感谢他,让你我的心更加的通透。”
他显然不明她所指,声音低哑地道:“慕语,日月为鉴,吾心如初,从未有移。”
她定定地看着他:“我知道!”
我知道是何意?到底她是否真的知道?都说女子心思缜密,又最是善变,心中所想往往会与所表达之意相悖。他的心底愈发地焦急,眉头都紧紧地拧在一起,却没有问出口。末了叹了一口长长的气,拢了拢手,将她抱回闲云殿。
她却不松手,定定地凝着他的眸,他们二人就此保持着他躬着身子,她半坐在榻上的姿势。她启唇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要与我解释的吗?”
他眼底的光黯淡了几分,沉声道:“你知之越少便越安全,倘若我遭遇不测,你也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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