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他将满满一碗的血徐徐地倒入琉璃瓶内。这蛊又大了几分,通体泛着骇人的暗红色。
舞莲来时云起拦住门外的思召,将门紧紧地关上。舞莲今日心情似乎大好,笑着要将他手中的蛊拿去。他将蛊紧紧地攥在手中,眼神警戒地看着舞莲。舞莲收回手轻笑道:“我一向说到做到,王爷不必担心。”
她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剑,划破了独孤慕语的食指,低声道:“王爷你不将雌蛊拿来我如何引得出这蛊。”
魏文琰这才将琉璃瓶放入舞莲的掌心,她打开琉璃蛊的盖子,轻轻的摇动着手上的铃铛。只见独孤慕语痛苦地扭动着身子,他上前紧紧地攥住她的双手。她细长的脖颈处突起一处,渐渐地那东西爬到了她的手腕,穿过她纤细的食指从冒着血气的指尖钻了出来,爬到了琉璃瓶内。那东西足足有拇指那么大,通体泛着猩红色。
一股腥甜的血气从她的喉间溢出,随着蛊虫被吞食,她呕了一口淤黑的血,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舞莲盖上了盖子,不到一会功夫那只通体暗红色的雌蛊将雄蛊吞了腹内,通体泛着鲜艳的红色。舞莲的脸上绽出美艳的笑,将琉璃瓶收入了囊中,欢快地说道:“好了,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醒了。”
魏文琰这才安心地放下她,舞莲刚走到门口时一把短剑“咚”地一声钉到了她面前的门上。魏文琰厉声道:“你还不能走!我要确保她安然无恙才能放你走。”舞莲无奈地甩手,如今看来她的声誉似乎不大好啊!
这时门被缓缓地推开来,门口立着一个雪白的身影,那男子面若冠玉,肤白似雪,宛若跌落凡尘的天外谪仙。舞莲看清来人后慌张地跑到内室,于期背着诊箱飞快地追上舞莲:“我就知道是你这个老妖婆!”
老妖婆?魏文琰此时更是一头雾水。舞莲站在圆桌的另一侧慌张地启唇道:“怎么又是你这个白脸,老太婆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就不能大发慈悲放过我吗?”
于期看向魏文琰愠怒道:“你还不把这个老妖婆绑起来,仔细她跑了!”
一头雾水的魏文琰依声上前拿过架上的衣裳,三两下便将舞莲五花大绑地丢到地上。
于期嘴角噙着笑上前把她手腕上的铃铛取下来,舞莲龇牙咧嘴地要咬他。他把那铃铛收入怀中,看着舞莲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道:“你这老太婆,作恶作到我这里来了,此番我定不会轻饶你。”
他看向魏文琰说道:“你是不知道,这老妖婆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实则今年她没有七十都有八十了。”
被困在地上的舞莲恼怒起来:“于期,你好没有道义,怎么可以当众说出人家姑娘的年龄。老太婆我不偏不倚正好七十六岁,你不唤我一声老祖宗就算了,还败坏我老太婆的名声!”
“呸,老不知羞的!”于期不屑地看着地上的舞莲。这舞莲与子露二人都善巫蛊之术,二人的容颜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子露尚可,而这舞莲最是喜怒无常。
于期又上前翻出了她腰间锦囊里的那琉璃瓶,只见瓶内盘踞着一只鲜红的蛊虫,可以说是他生平见过最胖的蛊了,这舞莲也不怕撑了。他眼底露出一抹嫌弃的意味,唇边发出“啧啧”的声音,不断地摇头。舞莲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手上的蛊虫,想要挣脱束缚却还是白费,无奈软下语气道:“于期,你我好歹相识一场,你也知道蛊是我的命,你可心拿着。”
舞莲就是通过这些个吸食青壮年精气血液的蛊虫才得以容颜不老,此番不知她又是用了什么名堂害人。
“于期,你且先去看看本王的王妃。”魏文琰不得不打断他们二人的恩怨纠葛。
于期闻声这才恍然大悟,险些误了大事。他赶忙号上脉,脉迟大而软,按之无力,舞莲这蛊快要将她这身板掏空了。再探脉往来前却,流利辗转,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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