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难到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先兆,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山下的人们该吃吃,该喝喝,丝毫没有一点危机感。
鲁宾酒馆发出的那声“轰隆”也没有激起山下众人的疑虑。在大多数人的思维里,炼金术士那,发生任何事都属于正常现象,因为炼金术士那群人本来就是怪人,怪人捣鼓出任何动静都不会被人质疑。
嘎嘎郡郡长鲁斯特老爷那刻正陪着溜黎市巴巴撒市长玩牌,虽然他心中一百个不乐意,但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计划而选择去陪同自己的上级。
巴巴撒市长这些日子如同煎熬,他在这个咕噜山已经快呆出了老茧来了,可是他又没办法回溜黎市,因为那位马脸的总督盟卫一直用鹰一样的眼神盯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内心里明白,胡瑟塔斯公子一刻没消息他便一刻不得安宁,他只好乖乖的待在着咕噜山,等待着有关胡瑟塔斯公子的消息。
可是那群上山的人已经有好些时间了,怎么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呢,之前还能在鲁宾酒馆蹭出一点点消息,可昨夜炼金工坊那帮疯子突然又发起了神经,把他们都赶了出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说,你安排上山的那个斗者还没给你发来邮鸟么。”巴巴撒市长一边出牌,一边问鲁斯特。
“没有。”鲁斯特回答的很干练,他不想说太多的话,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让他的脑子已经有点乱了。
“这何时是个头啊!”巴巴撒市长扶着额头感慨道。
“市长大人甭担心,要不了多久公子就会和琪六一起下山了。”一同陪同打牌的彼夫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巴巴撒市长叹口气。
咕噜山上发生的那一切并没有影响这几位玩牌人心中的烦恼,相隔太远他们看不见摸不着,该烦恼的继续烦恼着。
事情就是这样,不相干的人被一些不相干的东西搅和到了一起,各自怀着各自的目的,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就变得无比复杂。
巴巴撒市长就很纳闷,山那么大,找一个人不等于是大海捞针,为何那个琪六的语气还那么自信?炼金工坊也是,居然同意让那家伙上山,脑袋都被门板夹过么?先请一个强大的巫者占卜一下,然后再行动也不迟啊,怎么能如此草率就决定呢。
巴巴撒市长对这些问题已经想了很多遍,可至今也没想通这其中道理,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政者,他完全是靠运气和金币才爬上市长这个位置的,所以他对很多事情都想不通。
“这几天怪事还挺多的,大白天也有人放烟火,吃饱了撑着了,也不知道公子到底怎么样了,要是山上也能听到那巨大的烟火声音,公子也应该会觉得奇怪吧。”布楠说到,对于胡瑟塔斯公子的安危他也是很关心。
“当初就不应该让公子来这里,干嘛非要当个探险者,好好在学院里混日子不挺好的。”彼夫开启了抱怨模式。
“这罪魁祸首应该是伊戈尔那家伙,整个远游许学院就没几个研习探险者的,哈迪老头就是个怪人,谁愿意去听他的课啊。”布楠受到彼夫的影响,也开始抱怨了开来。
“没错,就是那个伊戈尔,一个砍柴的,成天出没于柴火房和厨房的家伙,肯定是会什么古怪的法术把学院老师都给迷糊了,居然好几个老师抢他,肯定是什么古怪发法术,不然公子怎么会被他给影响了。”
“你们还玩不玩牌?”鲁斯特用牌敲了敲桌子,扫视着一直抱怨不停的布楠和彼夫。
“打,打,只是突然想到一些问题,觉得不对劲。”布楠翻了个白眼。
这两个胡瑟塔斯的跟班突然想到学院里发生的事,不由的感慨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远游学院的哈迪老师还真是个怪人,他上课的时候从来不进教室,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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