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没谁低过谁,但也必然没谁高过谁。”
“是的。”死灵莱文居然叹了口气,“每天这个城市都有标牌、路灯、公共座椅……被恶意或无意的破坏,这些都是人的文化,人的文明制造出来的东西。你不能指望你套个‘少数’,或‘人种’,或‘传统’,就指望所有人都让着你。这是不可能的。”
扎克也有点儿想叹气了,“现在的事实就是套上标签的东西,不仅不会被优待,反而还会被某些人当做针对的耙子。”
“你这话的好。”死灵莱文摇着头,“如果派斯英就是老老实实的弄嘉年华,不强行弄什么印安文化的噱头,谁会搞他们。派斯英的印安人就是有自己的私心,要宣扬他们的文化,那他们就该面对有人看不过去。现代社会,没有谁的嘴被封住、手被绑住,大家都是自由人。”
谈话结束了。这个话题在没有可以的空间了。
死灵莱文陪着扎克做了一会儿,“和你聊了这么多,我,我想念我的执法者人生了。”突如其来的怀念,对他已然回不去的人类生命。
扎克看了眼莱文,“你是个自由‘人’。”
“恩,我是。”死灵莱文笑了一下,飘出车,消失了。
我们应该给扎克一个新的称号,人生导师,怎么样?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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