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出现,我也只敢复刻你的动作,做这唯一一件我认为是我该做,并应该完美执行的工作。任何超出这项工作的行为,都会让我担心,会不会对你的世界造成影响。”摇头,“我的行为也确实会造成影响。”比如他第一次从爱丽丝的镜子中走开了,记得吧,可把扎克惊的不轻。
扎克稍微明白一点儿了,“现在的黑雾和金色的屏障,是隔绝你和世界。”
影像点头了,“和带在人给马戴上的眼罩一样,让我专心。我知道在这个范围里,这就是我发挥力量的范围。”看扎克,“当你还在我眼前时,走出这个范围的愚蠢错误,我不会再犯了。同时,当你我都在这个范围时候,只要我知道是你想要的东西,我都能做出来,哼,我不用担心黑雾中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因为,那是你的世界。”
扎克拟人的深吸了一口气,“你是对的。被金色阻隔的黑雾,是我的世界。”能跟上么。可能要使用一个稍微极端的例子做比喻了——
电视。在我们看来,这个当代人类的科技产物,代表了什么?屏幕边界外的真实世界,和屏幕内的爱恨情仇有关系么。观众想要屏幕上呈现出什么戏剧效果,它就会、并应该呈现出来。观众所处的真实世界,发生的事情由观众去处理。屏幕里的世界,请专注的展现观众要看的内容。
这就是专心。让一个四个世纪没见到扎克的影像,战战兢兢怀疑自己的外界世界,请被黑雾罩住,那些不是影像该操心的,是扎克的事。扎克需要的,就是自己的影像在那个但可能随着人类的文明进展,无限复制的金色框架中好好表现自己。一如我们在电视屏幕里看过那些神奇剧情,请尽量精彩。
“我到不会认为是茜茜做了什么事后,我才有这样的能力,我应该一直都有,只是我以前从不知道能在什么范围使用这样的能力,我不敢。”影像只是在总结我们已经意识到的意思,“现在我知道了。”
扎克点头了,“那我们能不能忽略‘金色’这个事实了,这是圣主信仰天堂的颜色。”
“你知道真正诡异的是什么么,如果在天堂之门的钥匙被茜茜取出之前,我发现这金色,你我大概都不会感到惊讶,我们就是圣主信仰制造出来的造物。”影响果然如他所的一样,补上了四个世纪他遗落的所有‘扎克’,“我们的身上残留有圣主的任何痕迹,我们都不会奇怪。”
扎克在默默的点头。让影像继续,“诡异的就是,这金色的出现,发生在天堂之门的钥匙被取出后。我觉得在这之前,在托瑞多不自觉的情况下,身体中含有天堂之门的钥匙,是吸血鬼距离天堂最近的时刻了。”这只是的感叹,感叹之后,“为什么在天堂之门的钥匙离开我们的身体后,我们身上,才出现天堂的痕迹?”
不用怀疑,扎克点头的原因就是因为影像的质疑就是他的质疑,“我认为唯一合理的原因就是,圣主的奖励,不是我们设想的……不,应该是就是我们设想的那样,是圣主给的奖励。”
这话有些绕。好在,这里有镜子内外的两个扎克,在帮我们明——
“是追加。吸血鬼作为圣主信仰中被放弃的灵魂,不应该还残留有天堂的痕迹,圣主的奖励,是在吸血鬼身上附加圣主信仰的元素。”
“茜茜撤出了天堂之门的钥匙,是减少了一部分被加在我身上的圣主信仰元素,却暴露了影像能力原附带的这张金色的膜。”
“现在只能这么解释了。如果这就是吸血鬼影像能力原该有的样子,那茜茜原放在托瑞多姓氏中的天堂之门钥匙,只是为了掩饰这能力身的样子。”
扎克闭上眼,将这场对话的所有全部过一遍——从影像突然获得自己这四个世纪的经历,到影像现在轻易就改变联邦公民系统中已存在的公民档案——
这,才应该给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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