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查普曼不开口,扎克绝对不会问。
“现在警局处理的一半巴顿中的暴力事件,都是骷颅头骨的业务。”
即使查普曼主动开口了,扎克也不准备追问。
大家应该明白,如若人处于查普曼这种奸细的位置——工作就是把信息从一个地方带入对立的另一个地方中的‘老鼠’。任何把信息透露给第三方的行为都是懦弱的表现。
这话并没有恶意,只是客观的陈述人性的事实——对现状满意的人是不会想要对第三方解释自己行为的,只有那些缺乏自我肯定的人,才会对别人展示自己的行为。
以查普曼的情况的来,他大概在讨厌自己的所作。而扎克,又能做什么呢。
因为扎克不接话,查普曼的表情怪异了一会儿,几次调整后恢复了正常,“我儿子现在很好,恢复健康后已经能像其他同龄孩子一样玩耍、上学、交朋友了。”算是努力的找话题缓解尴尬吧。
这话,扎克能接,“很为你高兴”这话很真心,毕竟,查普曼一家现在的幸福与不幸,都是扎克造就。对查普曼的难过无所表示,难道还要对人家的幸福无视么。
“谢谢。”查普曼勉强摆了个笑容出来,“他的学校办了家长日,就是一帮家长去学校介绍自己的工作,让孩子们知道未来他们想做什么……”
听起来是闲话,扎克参与的还算积极,“这么早么,你儿子几年级?”
“一。”查普曼也笑了一下,“学校的老师如果不这么早让孩子知道还有其它职业存在的话,那全世界的孩子都想当科学家,然后世界就完蛋了。”
“呵”扎克笑了。
“明天是我的展示日。”算不上话锋的转折吧,查普曼看了眼扎克,“我会穿着这一身,在教室里对一帮孩子介绍警察的工作。”
扎克又不接话了,但也没有完全无所表示,抬手拍了下查普曼的肩膀,算是安慰吧。
算是让这车上的对话气氛到了了一个还算和谐的位置,双方都没有试图破坏,就停在这里了。但这辆警车里并不安静,无线电中一直在传递来自詹姆士和韦斯的命令。
别误会,没任何‘值得激动’的事情发生。詹姆士和韦斯的命令,多数是要求普通警员协助稳定住车的平民,等待武警的到达。
能从无线电中得到的情报——
白的团伙已经进了台,詹姆士和韦斯已经协同贝奇车的人工作人员,发布了列车发车延误的公告,暂时将犯罪团伙留滞在未开动的列车上,然后一点点的标定白团伙的成员,为武警到来的行动做准备。
到了,已是黄昏。
查普曼在知道扎克即将和自己分开前,“如果明天有孩子问我,为什么有人要犯罪的话,我怎么回答?”
扎克回答的很快,“你回答那个提问的孩子你不知道,心理缺陷、家庭阴影、被世界辜负,没人知道。所以,世界才需要警察这个职业。别忘了你明天是去干什么的。”呵,是啊,毕竟只是职业介绍而已,不是和一帮孩子讨论人性。
查普曼没话了,知道这算是扎克对他唯一的提醒了,顾好眼前就行了。扎克一点头,走了。
呃,扎克不是走。踏入人流后转了几个弯儿消失了,直接以非人的行动方式越过了贝奇车的建筑限制,出现在了一列列火车被滞留的台上。
此时能用眼睛看到的警方的行动,比无线电中情报要清晰明确多了。扎克隐蔽在人行天桥的顶端,看着下面的情况。
作为联邦最东边的城市,曾经也靠交通枢纽让巴顿有了诞生的资,贝奇车的内部,作为东边联邦的起始,有五条并列的铁轨通道,此时都停留了贯穿车的火车。每列火车的两侧,都被标记了不同区块的台分隔开。
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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