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遗体。有这方面的人证,这官司就已经稳了。我一会儿去马萨港找几个人聊聊就是了。”
和扎克想的差不多,点了下头,不过话,“如果家属那边也找了几个证人怎么办”
律师哼笑了一声,“那我们就配合那帮可怜人拖着呗反正不过是我们的话对阵他们的话,比的就是谁能到最后一句”
“这还真是个有趣的法。”扎克略有兴趣的看着律师,“用来形容法庭上的事务。还是出自一个靠法庭吃饭的律师口中”
“呵呵,要对法庭不敬也只有趁着不再法庭的时候了。”律师摆了摆手,带着笑意看着扎克,“我想你明白你们格兰德被告的真正原因吧。”
“哦看。”
“你啊你啊。”律师晃着头,“算了,不你了。”律师正了正神色,“联邦现在只有两件事,值得被关注,算的上国家大事。一件,是我们,是巴顿。我们的城市,是与共和连接的桥梁,我们是两个距离最遥远的国家相互联系的中心。”律师整理了一下领带,“我们的城市在改变未来几十年联邦与共和的经济、政治。”两手各伸出一根手指,分居身体左右两侧,然后汇聚到一起,“我们的城市,在改变世界。”
扎克配合的比了大拇指,“噢耶,巴顿。”
律师撇一眼扎克,刚整理工整的领带随手又被拉歪,“第二件事,现在整个联邦都在讨论,人民,私下在讨论,媒体,在观察风向的事件”律师又哼笑一声,“器官捐献者的身体,在被滥用。”律师的视线略飘,“联邦东部,中部,都在四处出现各种抗议这种滥用的声音。人民的声音。你知道么,器官捐献者被家属偷离医院这种事情,并不是巴顿首发的”
扎克的嘴角弯起来,“我猜,中部首发的”
“你猜对了。”
扎克怎么猜对的简单,奥兹科齐尔在中部。
扎克继续猜,“那我猜,偷走家属器官捐献者的家属在面临当地医院和体制起诉的时候,立马反手诬告殡葬之家,也不是巴顿首发的”在医院的时候扎克就过了,现在只是结合律师给的信息,继续推进而已,“而且。”扎克挑着眉,“中部的殡葬之家,并不是私有企业,而是属于公共服务体制,和器官移植系统一样的属于体制。中部的家属,故意让自己夹在两个公共体制中,目的只有一个。”扎克看着已经有了笑意的律师,“制造更大的,声音。”
“制造更大的、人民的、声音。”律师看向了扎克,“我就知道你明白格兰德被告的原因”
如果大家不明白为什么律师那么强调人民的声音的话。想想是谁在滥用联邦这个国家的器官移植系统。明白了吧,不是人民,是西部一群人民之上的人类。
“哎,要感谢你的解释,我原只是以为这是那帮家属想要拖延时间,呵呵,现在看来,这只是他们的律师,蹩脚的模仿了中部正在发生的事情。”因为格兰德殡葬之家,是私有化的啊,发出再大的声音,也不是人民和体制的对抗,只是买家和卖家在扯皮而已。
“蹩脚倒不至于,毕竟巴顿的殡葬业都被私有化了,他们也没得选,倒是巴顿的三家殡葬业中,能弄出最大声响的,就是格兰德了。我只能当做他们幸运吧一开始就跑来格兰德了。”
幸运算了,我们别在德瑞克背后他坏话,不厚道。
“那,作为代表格兰德的律师,你的专业建议就是陪告格兰德的家属拖着”
“还真是专业。”律师笑着晃晃头,“在我们巴顿已经是世界注视的中心之时我不觉得我们的城市执政者,想要巴顿在这方面出风头”
扎克挑了下眉,看了眼律师,“那我会遵照专业的建议。”
突然的话风回转,“我还建议你重回吧的聚会”
“呵呵。”扎克只用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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