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密希脸上有了嘲讽,“你是想给我上历史课么,巫师”
当然,别用脸上的皱纹去判断双方的年龄差距。
“为什么不”丝贝拉干脆放下完全冷掉的巧克力,搓着有些冷的手,“毕竟,你们茨密希是战场上,哼。”下了前廊,走向栅栏边缘,“和狼人的战斗中,损失最惨重的氏族。”面对面的,被无形的屏障相隔,丝贝拉歪了头,“你还真,恩,宽阔。”在评价茨密希的身材。
茨密希脸色阴沉了起来,“你是在试图激怒我么”
“试图我已经在做了。”丝贝拉随手摸摸被风吹的透凉的栅栏,一手灰,拍拍,继续搓冰凉的手指,“你又能怎么样呢怒一个我看看啊。”
嗞啦
谁能想到呢,屋内的炉火还没有生起,屋外的火已经蓄势待发。
但火星也就明灭了这么一次,臃肿的茨密希捂着焦黑的鼻子后退两步。再次放下手的时候,鼻子已经恢复如初。
丝贝拉的情绪似乎非常好,她早想这么干一次了这可是跨越时空的满足感
时间么呵呵,这是四个世纪之前的巫师才能干的行为看着吸血鬼狼狈的退出自己的土地。空间么哈四个世纪之前,这片大陆,不叫联邦。
可惜扎克从来不满足丝贝拉的这点满足,只会像个推销员一样的在门外,“让我进去呗”没有一点满足感。
柯登跑出来看了一眼,对自己的夫人在干什么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回屋继续弄壁炉。
丝贝拉满意的看着茨密希,“继续历史课如何”这可不是请求,“你们永远无法赢得战争。”拍了拍栅栏,意思够明确了,又是一手灰,拍掉,“联邦独立的主意,拯救了你,更具体一点,拯救了损失已经很惨重的你们,茨密希。所以,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没有加入隐秘联盟”
于是,不仅是让人难以接受的历史教学,还是那种最讨厌的老师会要求互动
茨密希盯着丝贝拉,双眼不停在红与不红之间变换,最后变成一句,“我不需要和你话”转身又是准备消失。
丝贝拉接的够快,必须快,吸血鬼很快,哪怕是最慢的茨密希,“是因为托瑞多没看上你们么,没选你们吗”故意的,“而选了力量保持更完整的布鲁赫。”
绝对触动了什么关键,茨密希阴沉的转头,确实题外之话,“为什么这座城市充斥着那些孬种的气味”布鲁赫的气味。
至于为什么茨密希会这么布鲁赫,原因其实我们知道的,布鲁赫是梵卓的家犬。为了十三氏族的集体利益与狼人战斗和保护他高贵的主人梵卓,殖民战争中的布鲁赫,选了后者。
丝贝拉好心的回答了,“因为瑞默尔,因为格兰德新来的后裔曾经是外族布鲁赫。”丝贝拉的视线飘移了一下,“因为格兰德的托瑞多在准备迎战魔宴托瑞多。”视线飘回来,“这就是他的准备,用来感知无法被感知的魔宴托瑞多。他还做了些其它准备,据很全面。”盯着茨密希,不错漏对方一丝情绪变化的注视,缓慢的,“我们,现在,都知道,这些准备,为格兰德的吸血鬼,带来的结果,是什么。”
被注视观察的茨密希没有人昂石丝贝拉失望。一段恶心的烦躁,一段放弃的排斥,一段无奈的接受。在这被丝贝拉刻意拉长的回答中一一展现,
丝贝拉的视线又飘开了,跳脱正题的摇摇头,“我就知道”深呼吸,重新看向茨密希,某种情绪已经发生了变化,“你讨厌托瑞多吗。”
“这不重要”茨密希给了什么都不能代表的回答,倒也算是给了丝贝拉她某个发现的确认,“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我讨厌布鲁赫什么时候这城市的气味会消失”
“这个么。”丝贝拉往西方看了一眼,“你应该去问瑞默尔,伊芙瑞默尔。”轻笑了一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