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完美的时机当你彻底戳醒了只熊后，却有十足的理由把熊晾在那里。

    在詹姆士的胸膛鼓起，充满了即将咆哮而出的情绪时，啪，扎克终于放下了那尿不尽的酒瓶，起身，“等在这里”脸上带着终于等到了的期待，“我马上”出去了。

    詹姆士反应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没了扎克的声音，他看着的方向只有盛装着大半杯鲜红液体的酒杯。恩，就好好看着这杯酒吧，用心体会被吸血鬼称为食物的，扎克一会儿就。

    “吉米。”扎克在了后廊上，看着飘入后院的天使，“你终于了。”声音不大，对方听得见就好，毕竟格兰德还有普通人奥斯丁，虽然装着一副努力工作的样子“而且，你还带了个人。”脚不沾地的飘入格兰德家伙，不止天使一个，还有个圣徒，茜茜。

    扎克耸了下肩做回答。

    茜茜的一扯嘴角，往餐厅去了。这就是等会谈的预告了。

    扎克到无所谓，事实上现在来格兰德人越多越杂，就越好。当詹姆士的情绪出现不可控征兆的时候，扎克随手拎一个出来，就能以主人不能冷落客人为理由把詹姆士晾在那里，完美的避过攻击。

    “吉米，样”扎克重新把关注放回这位天使身上。

    “我”吉米的状态有点奇特，淡淡的金色在体表流转着，一张脸上眉角高高的耸起，仿佛固定住了，就和受惊后没缓的人表情一样，“很好。”

    扎克没问对方好不好，恩，扎克才不关心吉米的状态，扎克关心的这位天使的地狱经历。但扎克没有纠正，而是重新打量一眼这个低阶天使，不，扎克皱起了眉，“你，进阶了。”

    “恩，是的。”吉米歪起了头，依然是一副没缓的样子，“我，进阶了”尾音上扬。不是高兴的，是怀疑自我的那种。接着，“我，是中阶天使了。”换了个方向歪头，看着扎克，“我可以附身了。”

    扎克抱起了手臂，看着吉米，皱了下眉。就和人类的升迁一样，当你升职的时候，想到的应该是更多的工资，更好的工作环境，更好的福利这种，对吧。相对应的，天使进阶，应该是更多的权能，更多的荣耀，比如获得了控制天堂之门的能力、可以为信仰做出贡献代表信仰传递福音这类。可以附身了呃。

    “呃”吉米看着扎克眨了眨眼，呆愣的，“抱歉，我感觉，奇怪。”

    “你问他没用。”茜茜的声音从餐厅，不更里面，厨房里传，“如果你想发生了，还不如问我。”

    有道理。扎克撇着嘴最后看了眼吉米，往厨房走去，很直接，“礼拜的时候发生了。”

    茜茜正在翻案台上预留的点心，看到感觉不错的，就丢到嘴里。

    嘘还记得格兰德一直有给大丹犬预留点心的习惯的人，别告诉茜茜真相。

    “你想听复杂的版还是简单的。”茜茜挑着眉，很满意嘴里点心的样子，“这点心真不错，是共和式的吧。”

    是，爱丽丝不在，墨做的，自然是共和式。

    扎克不忍心回答，不对，是不忍心看不停往嘴里塞点心的茜茜，转开视线，“先简单的。”

    “杰西卡开了地狱之门，吉米下去了。”茜茜一边吃，一边满足的点头茜茜的别墅没回料理的人，这点早就提过，吃，是茜茜每次来格兰德唯一能得到的安慰，一边踢开试图跳上案台的大丹犬，一边，“杰西卡再次打开地狱之门，吉米没上来。杰西卡又打开地狱之门，吉米没上来。杰西卡再再次打开地狱之门”

    扎克感觉选错了，轻咳一声打断，“杰西卡控制的门，只有五秒。”提醒茜茜重复的就略过，抓紧，五秒很快，折腾不了几次。

    “恩。”茜茜抬了根手指，等嘴里的食物咽下，收回，“所以最后一次，杰西卡下去了。然后。”继续挑选心意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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