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杯后,委屈的回答。
“哼”尼克夺过,“家里那台旧相机呢在哪里”
“卧室的柜子里。”迪迪憧憬的看着抿下一口咖啡的乔治,似乎在期待表扬。
当然没有,“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尼克吼着,“去拿过来什么事情都要出来你才会做吗蠢货”
迪迪委屈的低头,默默的上楼了。
啊,卧室。
摆在梳妆台上的是一张合照,这个家的两个人,尼克和迪迪的婚照。看起来挺幸福的,相爱的年轻夫妇依偎着、对着世界笑。
迪迪拿起了照片,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在自己的脸上推推挤挤。
恩,似乎鼻子比照片中迪迪的高了点,按低一点;双眼皮的开口似乎了一点,拉大一点;眼角似乎垂了一点,推上去
等等,迪迪撤销了后两个动作。什么啊,这是人类年龄带的自然改变好不好。迪迪窃笑着自己尽早发现了她可笑的举动,放回了照片,走向衣橱。
打开,拿出相机,检查了一下,似乎没有底片了。
“亲爱的,你要照相吗好像没有胶卷了”迪迪靠着楼梯的护栏,对下面的尼克。
“好像到底还有没有”尼克用力的挥着手里的杯子,暗色的咖啡洒出,“你是蠢吗不照相我用相机干什么揍你吗”
迪迪缩回了身子,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撇撇嘴,同时保持着委屈紧张的语气,“我,我记得还有新的胶卷我找找”
“然后把地拖了”尼克甩着手臂上的咖啡污渍,顺便直接把杯子丢了。重重推开地下室的门,回去了。
“胶卷。”迪迪自语一声,开始翻找,衣橱里没有,梳妆台里没有。床底下
迪迪翻出了好东西。
一只木盒子,打开,一日记。几卷用过的胶卷。
日记的笔记和刚才信的笔记一致,随便看一篇吧。
母亲来看我了。但我却不能去见她。因为我的脸上,还有尼克留下的淤青,粉底已经遮挡不了了。
我躲在地下室,靠着门,听着尼克对我母亲撒谎,他,“迪迪去朋友家了,今天不会回来。”
母亲。“不对吧,她给我打了电话让我来的”
“呵呵,一定是她开了个玩笑,她在朋友家,你想我打电话给她朋友确认一下吗”
“呃,不用了,她也没让我来干什么,我下次再来吧”。
我已经在门后,再次哭起来了。因为,我知道。母亲走出门的那一刻,尼克就会过来,惩罚我拨了不该拨的号码
而这就是我现在用左手写字的原因。
我越来越娴熟了。
迪迪合上日记。扯了扯嘴角,又看了看用过的胶卷,黑白反色的画面很暴力,不描述了。
迪迪在盒子里找到了新的胶卷,装好。收起了木盒,整理了下仪容,下了楼。
地下室的楼梯上,迪迪摆出了紧张的笑脸,“亲爱的。相机。”递出,“我去拖地了啊。”
“啧”尼克检查了一下相机。对着被绑在地下室中间的青少年比了比,“我看到案台上的报纸了。拿过来”
“好的。”迪迪点头,在尼克的视线下迅速的行动只是在视线中而已,出了地下室,她又从容散漫起来。
垫着脚,玩儿一样的跳过地上的咖啡污渍,随便捡起了杯子,套在手指上旋转着走向案台。
拿起报纸的时候瞄了一眼,头版最大的照片是北区新局长,包裹在一堆话筒中,似乎在接受访问。标题很耸动新任警局局长遭到刺杀,鉴识科员身亡。
“亲爱的,报纸。”
尼克接过,“是不是今天的”他的瞳孔缩了一下,大概是看到警局局长几个字了。地下室的气氛凝滞了一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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