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德的兄弟好长时间没有共同行动了，这次，他躲不掉。

    进入派斯英后，杰明就开始抱怨了，“不该喝那个什么附子汤的。”若是正常，杰明现在的感官已经消退，“满鼻子都是你身上的那个鬼味道，现在还有乱七八糟的草药味儿”

    扎克扯着嘴角，“我已经洗过三次澡了，你还指望我怎么样。”一边着一边抬手闻闻，“你到底闻到了什么腐尸味我确认已经没有了。”

    杰明皱着眉，好像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摇着头放弃了，停车熄火，“到了。”

    车就停在丝贝拉的家门口，这位巫师正一脸不耐烦在前廊等待，看到两人到了，径直走来，直接推回两兄弟准备下车的开门，然后自己拉开后门坐了进来，“奥吉尔街。”

    杰明回身看一眼丝贝拉，扯扯嘴角，重新发动，“去奥吉尔干什么”

    “詹姆士还在那边，原来博依森的作坊。现在去找他。”丝贝拉回答的很简短，同时看了眼扎克，翻了个白眼。

    “又怎么了”扎克歪着嘴，他感觉自己被明确的嫌弃了，为什么我们的吸血鬼稍作思考，想到了，“你没我不能带杰明。”

    丝贝拉烦躁的撇开头，因为被扎克中了，“博依森的作坊现在是我的，里面有些我的人在替我做事。”

    “你的人是指那些外来巫师吧，倒是，做事”扎克当然在试探，“是什么巫术方面的研究么。”

    “是。”丝贝拉阴沉的回答。

    扎克挑着眉，“比如我拜托的海妖的事情，恩，比如，之前那些狼人的尸体。”

    杰明扯了扯嘴，看了眼后视镜，是同时对两人多的。“和我无关。”

    扎克耸耸肩，现在是个表现种族优势的好机会，不能放过，“你这么一。我到有点好奇了，杰明，知道自己同族的尸体再被研究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完全想象不到哎。”当然，怎么想象吸血鬼的尸体，是一堆灰。谁会研究这玩意儿。

    杰明斜看向扎克，不话。

    “看路，别看我。”扎克投降，转向了丝贝拉，“我记得你早过，研究已经有些进展了，怎么，有什么成果吗”

    “我跟你，你会懂么”丝贝拉反问。

    扎克撇撇嘴，“不会。”不再招惹两个人了。想活跃下气氛。怎么这么难呢。

    还好奥吉尔街就在派斯英边上，很快就到了。

    奥吉尔，扎克常来，读心人莫瑞林一家的店就住在街尾，但在这街中心位置的作坊，扎克却从来没有留意过。这要归功于奥吉尔满街的涂鸦上，如果不是詹姆士的车和丝贝拉的指示，格兰德两兄弟都发现不了那正好被涂黑成一只巨大眼睛瞳孔的门。

    扎克以为丝贝拉的、詹姆士带着警察来的调查能有什么大场面，结果，进去后只看到个熟人。查普曼。

    在四五个陌生巫师的怪异的眼神中，最先来到扎克面前的是詹姆士。詹姆士无视了丝贝拉，“我不能挑明了去责问西区警局的疏职，只能带人先私下进行调查。查普曼自愿来的。”

    扎克点点头，左右打量着眼前的作坊。像个实验室，封闭的空间中，堆满了杂物的工作台、摆放着会让人胃部难过的标的陈列柜、叫不出名字的仪器、充斥在空气中的怪异气味。扎克不喜欢这里。

    杰明大概是同感，盯着自己脚下，满脸怪异的绕着圈。

    “好了。人都到了。”丝贝拉拍着手，引起人的注意，主要是带着手套还在四处翻找的查普曼，“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弄些虚的了，那个，恶魔那边儿的警察查普曼，过来。”

    扎克对着投来疑惑目光的詹姆士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丝贝拉要干什么。

    “詹姆士。”丝贝拉最先对向了詹姆士，“这里有个地下室，真正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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