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遍布在基路伯已经完全如玻璃制品一样透明的右臂上,基路伯半跪在地上,干瘦的左手抓着已经没有用处,完全是负担的右手。
咔嚓嘭
透明的碎片在基路伯的身侧暴散他舍弃了右手。
扎克笑着有些遗憾对方没给他更多时间寻找补充,“好吧,第二轮。”
苍白的皮肤,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被尖利的指尖嵌入吸血鬼的身体在月色之下再次化做模糊的残影,冲向勉强起的基路伯
火焰,不同于我们熟知的火焰,被克劳莉成地狱火的审判之火,折磨灵魂的火焰在墓地中爆发。
当然,基路伯已经没有选择了,不是吗他的盾甲已经在克劳莉的天使、恶魔形态和扎克的轮番轰击下破碎消失。他能够将无形化作有形的神奇右手已经被他自己舍弃,这位古老的生物已经没有什么招数了。
来自已经腐朽不堪的灵魂深处的隐痛,让扎克皱起了眉。这火焰并没有让扎克无法忍受,但却让人不自觉的烦躁起来
吸血鬼不想让场面变的如此悲壮,但是,这的烦躁,让扎克将注意力放在那可以释放出火焰的左手上
仿佛之前景象的升级重复。
吸血鬼没有让基路伯推开自己穿透对方左臂的手,而是自己退后。
双膝跪地的基路伯低着头,他的左臂在骤然暴起的彩光之后,无数流光奔涌的被吸扯入那被吸血鬼血液污染的创口。仿佛玻璃制品的左臂僵硬的挂在他身侧,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被泥污沾染,透明的左臂上纵横着黑色的泥污,这透明的肢体不会有一点实感。
吸血鬼的视线再次飘离,在黑暗的夜幕下寻找着自己的酒瓶。
悉悉的摩擦声在这暂时安静下来的墓地中出现,森白的巨大骨架搭在一具美丽、但全身遍布可怖伤痕的身体之上,被缓缓拉起。克劳莉被泥土污染的金色长发滑过土地、扬起。
红色的纹理从这位堕天使的后背开始延生,缓缓的覆盖上她的骨翼。肌理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覆盖,颤动的绒毛和新生的羽毛逐渐让那森白的骨架掩藏。
克劳莉的脸上没有表情,她冷淡的捡起身边的一只酒瓶丢向吸血鬼,自己的目光却看向了一直在远处的塞斯。
扎克接住酒瓶,旋开,补充。笑着看向正在缓缓起的基路伯,“现在他依然还有力量,我认为,我们还可以来第三轮。”
在基路伯肩膀的接合处,流光不断的透明的左臂吸扯。这位基路伯已经没有右手可以操控,毁掉这不断蚕食他力量的左臂了。
克劳莉的起,她肩膀后的双翼似乎还有些不适应,微微的颤抖着。她转头看向了佝偻着起的基路伯,“你输了。”
基路伯不话,只是低着头,他的视线不在任何人身上,而是没有情绪的聚焦在眼前的土地上。这不是默认,也不是抵抗。
扎克挑挑眉,不再邀战。
克劳莉走向了塞斯,被泥土污染的手伸出,“武器,猎魔人。”
塞斯皱着眉,现在的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这场战斗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基路伯消失,因为基路伯是对所有行走于世的恶魔的威胁,这没有选择。但是,在吸血鬼扎克有意无意的提醒下,塞斯意识到,这里的战斗不过是一场历史的重现,古老的信仰所创造的宗教历史的延续、的重写。
镌刻着复杂纹饰的匕首被递给了克劳莉,克劳莉的眉在触碰这件可以磨灭灵魂的武器时皱起,一丝厌恶浮现在脸上。这样的情绪转瞬即逝,她转身朝一动不动的基路伯走去。
“你。”基路伯的脸微微抬起,他的面容已经苍白,双眼依旧浑浊不堪,“你来给我最后一击吗囚徒。”
“不,曾经的战友。”克劳莉盯着自己手中的匕首,“我来给因为信念不同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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