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所有人,事实上我并没有强行要求什么。事实上,我想许多人在中途就已经猜到了,我会回归。而且,波奇知道,所以我自然认为,你也知道,我实在没有必要多余的冒险去通知什么。”
“很好,你帮我说出了假设后的东西。”听筒那边的昆因夫人依然没有什么语气,“我确实早就知道了。但,我是什么,对你来说。你刚才的原话,‘中间的,所有人’。”有语气了,自行感受,“我认为,作为几乎是让你走出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破殡葬之家的人——”格兰德的故事是怎么开始?对了,一个快死的老太婆来格兰德给自己早一步走掉的丈夫办葬礼。被麦迪森标上i卷的故事,“我,值得更高的定位吧。‘中间的’?‘所有人’?”
早就提醒了大家了,现在就是会出现一些把自己当做‘角色’,来嘲讽一切的人!而这一次,是昆因夫人!
“我是错过什么了吗?试图叫自己‘金’的詹姆士·兰斯,路边玩火的露易丝,在寇森警探车上吃洋葱卷的,呵呵,现在的大丹犬。我出场的时候是错过了什么?为什么这些什么都不是的家伙,却成为这个故事中参与入所有事情的人,你,身边的人。那,我呢?”
开始严重了。
“麦迪森写的不错,是我,我的委托,给格兰德开启了新的进程,我,是最重要的角色。但为什么,现在,我却成了,呵,‘中间的’,就像那些麦迪森连名字都懒得告知读者的巴顿异族一样。”
扎克紧皱着眉,撇一眼韦斯,这货居然睡着了。
调整了一下拿听筒的姿势,“我现在只能说,抱歉。我也很遗憾,你不是从我这里亲自知道真相的,我完全可以理解,你从波奇那里才知道我在做什么的不安感。”
“不安感么。”听筒那边叹息了一声,“对,不安感。”
升华吧。昆因夫人刚揭示了一件事对么,是她,释放了格兰德中的非人……现在看看巴顿。
跟上,能抓住此时昆因夫人需要发泄这情绪的根本么——她是起源,她打开了,呃,俗套的‘潘多拉的盒子’,现在她却只能看着盒子,这缺乏的参与感,就是不安。失去控制的不安。
听筒两边都安静了下来,终究两人是相互理解的,不存在真正的指责。
昆因夫人打破的安静,收尾以上内容式的“我还想享受我有限的生命,你不用担心我近期要求你转变……随便你要怎么称呼那种事。”
“随你的心意就好。”
“恩,最后。啧。”开始不耐烦了,接着又一个困倦的哈欠后,“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是我给你打电话而不是巴顿。”拿回一个开启了这一切的角色该有的主权,“问我。”
扎克很配合,“为什么是昆因夫人你,而不是巴顿夫人打电话来呢?”
听筒那边应该很满意,“因为巴顿家族正在重新评估你,格兰德对他们的价值。呵呵,你兄弟,德瑞克·格兰德。”带着笑意的微小停顿,“我正拿着他的资料呢,好长,人生曲折的家伙,我看了一晚上了。”
扎克皱了眉,“巴顿夫人给的吗。”
“不然呢。”很干脆,“尽管你曾经完美的完成了巴顿家的委托,但让我们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格兰德曾经的那个规矩‘不回答过程,只给予结果’,留下了一堆不可控的因素。具体一点,巴顿的继承人,凯尔到底有没有犯罪。”
该回忆一下。当时的委托完成方式是让凯尔在日记中写了报复康纳的计划,告诉巴顿家族,这个孩子心理已经有问题了,所以凯尔才被送出巴顿。然而康纳的结局是被瑞恩附身,最后被烧死,事实上,不可能是凯尔做的,是猎人,是人们眼中的非法武装集团的极端谋杀,但中间就有这巨大的、莫名让人怀疑的空间。这就是昆因说的不可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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