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需要平衡战场对峙的力量。”
茨密希脸上有了嘲讽,“你是想给我上历史课么,小巫师?”
小?当然,别用脸上的皱纹去判断双方的年龄差距。
“为什么不?”丝贝拉干脆放下完全冷掉的巧克力,搓着有些冷的手,“毕竟,你们茨密希是战场上,哼。”下了前廊,走向栅栏边缘,“和狼人的战斗中,损失最惨重的氏族。”面对面的,被无形的屏障相隔,丝贝拉歪了头,“你还真,恩,‘宽阔’。”在评价茨密希的身材。
茨密希脸色阴沉了起来,“你是在试图激怒我么!”
“试图?我已经在做了。”丝贝拉随手摸摸被风吹的透凉的栅栏,一手灰,拍拍,继续搓冰凉的手指,“你又能怎么样呢?怒一个我看看啊。”
嗞啦……
谁能想到呢,屋内的炉火还没有生起,屋外的‘火’已经蓄势待。
但火星也就明灭了这么一次,臃肿的茨密希捂着焦黑的鼻子后退两步。再次放下手的时候,鼻子已经恢复如初。
丝贝拉的情绪似乎非常好,她早想这么干一次了~这可是跨越时空的满足感~
时间么~呵呵,这是四个世纪之前的巫师才能干的行为——看着吸血鬼狼狈的退出自己的土地。空间么~哈!四个世纪之前,这片大6,不叫联邦。
可惜扎克从来不满足丝贝拉的这点满足,只会像个推销员一样的在门外,“让我进去呗……”没有一点满足感。
柯登跑出来看了一眼,对自己的夫人在干什么也没表什么意见,回屋继续弄壁炉。
丝贝拉满意的看着茨密希,“继续历史课如何?”这可不是请求,“你们永远无法赢得战争。”拍了拍栅栏,意思够明确了,又是一手灰,拍掉,“联邦独立的‘主意’,拯救了你,更具体一点,拯救了损失已经很惨重的你们,茨密希。所以,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没有加入隐秘联盟?”
于是,不仅是让人难以接受的历史教学,还是那种最讨厌的老师!会要求互动!
茨密希盯着丝贝拉,双眼不停在红与不红之间变换,最后变成一句,“我不需要和你说话!”转身又是准备消失。
丝贝拉接的够快,必须快,吸血鬼很快,哪怕是最慢的茨密希,“是因为托瑞多没看上你们么,没选你们吗?”故意的,“而选了力量保持更完整的布鲁赫。”
绝对触动了什么关键,茨密希阴沉的转头,确实题外之话,“为什么这座城市充斥着那些孬种的气味?!”布鲁赫的气味。
至于为什么茨密希会这么说布鲁赫,原因其实我们知道的,布鲁赫是梵卓的‘家犬’。为了十三氏族的集体利益与狼人战斗和保护他高贵的‘主人’梵卓,殖民战争中的布鲁赫,选了后者。
丝贝拉好心的回答了,“因为瑞默尔,因为格兰德新来的后裔曾经是外族布鲁赫。”丝贝拉的视线飘移了一下,“因为格兰德的托瑞多在准备迎战魔宴托瑞多。”视线飘回来,“这就是他的准备,用来感知无法被感知的魔宴托瑞多。他还做了些其它准备,据说很全面。”盯着茨密希,不错漏对方一丝情绪变化的注视,缓慢的,“我们,现在,都知道,这些准备,为格兰德的吸血鬼,带来的结果,是什么。”
被注视观察的茨密希没有人昂石丝贝拉失望。一段恶心的烦躁,一段放弃的排斥,一段无奈的接受。在这被丝贝拉刻意拉长的回答中一一展现,
丝贝拉的视线又飘开了,跳脱正题的摇摇头,“我就知道!”深呼吸,重新看向茨密希,某种情绪已经生了变化,“你讨厌托瑞多吗。”
“这不重要!”茨密希给了什么都不能代表的回答,倒也算是给了丝贝拉她某个现的确认,“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我讨厌布鲁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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