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镜,把后脑勺对着扎克,“人类,对你们,异族,算什么?”
扎克挑起眉,一边揣测着这问话的深意,一边“你需要更具体点,毕竟我不需要为某些种族粉饰什么,对他们来说,人类是只是食物之一。”
虽然背对着扎克,但后脑、脖颈相接处竖起的毛已经出卖了这个刻意隐藏情绪的警探。
扎克在自己话中加了笑意,“我说了某些,大部分并不是这样。比如灵魂异族,灵魂异族都依托于人类而存在……”扎克意识到自己说的太绝对了,“当然,排除掉墨那样的……”
但,韦斯,显然问出了这种问题,哼,不是让扎克全面、细致回答的。所以被打断了。
韦斯摆着手,“算了,当我没问。”开始重新带回头盔,“坐好,上路了。”
扎克很听话,但也幼稚如同个执着的孩子,在摩托再次动起来的时候,“抱歉,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不如,我给你复杂的典型吧,我。”
摩托在匀加,很快就到了顶。怎么说呢,这度实在了辜负了动机中燃烧的机油。韦斯在听。
“你可以直接的认为吸血鬼把人类当做食物,我没有意见。”呃,这是什么鬼话?该由一个吸血鬼对人类说?不急,“但特别的地方就是,人类在煎牛排的不会问一句正在油脂中爆香的肥美晚餐,‘嘿,想成为我们一员,以后不要被煎,去煎自己的同类吗?’”
给了时间,让韦斯反应这让人再也无法正视牛排的比喻。扎克继续了,“另一个复杂的东西是,我,吸血鬼永生。呵呵,多数时候,我自己都会认为这是好事,但,你有看到一颗活了百年千年的树,为自己的族群做过什么么?”
感觉到前面的韦斯动了一下,扎克知道对方在思考了,所以,“没有,它活着,直到环境让它活不下去了。可能是森林被人砍了,可能是天空不再下雨了,可能呵,只是哪只松鼠在它身上打了洞而已。为自己族群做事的,只有生命不永恒的种族,比如人类。生命有限,就想活的更好,非永生的物种才会有这种需求,我们没有。”
韦斯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你们可以自愈。”
“这就是我的观点,哪怕吸血鬼,我,像一颗树一样的,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管,我也会活着。哪怕森林没了,哪怕干旱,哪怕有人伤害,吸血鬼会活下去。我们可以自愈,吸血鬼,比树,更永恒,我们更不需要对世界作出什么改变。我们不需要把森林变成天敌,我们不需要在干旱前修建水库,我们更不在乎一两只松鼠爬到我们身上。那,另一个问题就出现,如果即使什么也不用做,我都会永恒的活下去,为什么我要活着?”
形而上的哲学问题?不,现实问题,里欧。那位曾经的神创造的炼狱守门人,就是一棵什么没做,什么也不用做的树。一块不起泡的肥皂都能让他恼羞成怒,那就活着么。
“还好我不是树,还是需要做点什么才能活下去的,而这需要做的事情,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浪费了人类的外形,像冈格罗那样的活在文明之外。另一个就是现在,我就在和你,这个世界上另一个物种,一直在改变世界环境的种族,人类,说话。”
“你是想说。”韦斯的语气是不太确定,还带着不知道哪里出现的烦躁,“吸血鬼是依托人类存在的。”
“正是。哪怕是冈格罗的后裔,都是从人类中走出的,更不用说其它吸血鬼了。然后就是我们所处的世界,我该怎么说呢?恩,吸血鬼没有明电,没有明车,没有明这些。”扎克敲了敲自己头盔,保护安全的头盔,“我们太‘强大’以至于我们不需要‘明’任何东西。但为了不浪费这外形,我们混在了你们之中,我们不明,我们只享受。十年、百年,不管你会怎么解读我即将说的——我们有意继续这么享受人类带来的一切,为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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