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森怎么样。”刚坐下,科隆局长开口了。这是在认真提议换人。
“不。”扎克却收了所有表情,“刚才那是对他惹到我女朋友的‘警告’。”
科隆看着在办公桌后倒酒的扎克,轻皱皱眉,“所以兰斯和你们格兰德的关系已经深到这种地步了么,妹妹、女朋友都这么熟,他已经不是外人了。警探和线人,只是个‘顺便’吧。”
“恩,你可以这么说。”要定义詹姆士和格兰德的关系,太艰巨,扎克也没有义务对眼前的局长解释,或许可以说一点,“我们认识詹姆士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是警探。所以我们的关系也不是从警察和市民开始。”
“那我能问问是怎么开始的么。”也不知道科隆是真的好奇这个问题还是另有其它诉求。
“局长清楚我是刚回来,还没吃午餐,就来先听您到这儿的原因了吧。”扎克会老实回答?科隆也太天真了吧,“那既然我做了一个尽责的主人,局长也做一个贴心的客人怎么样。”扎克抬抬酒杯,“说来意吧。”
格兰德的主人,比科隆预想的还要难对付。他自以为掩饰完美的轻抽眼角,“好。”拿出了文件,摊开在办公桌上,翻开,推向扎克,“这是你的档案。”
“时间啊~”扎克居然伸手在自己的黑白照片上摸了摸,“看那时的我,多年轻,看,几乎看不到我的毛孔。”
科隆额角凸起一根青筋,“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
“我在被审问吗?”扎克一侧头,问。
“呃,不。”
扎克给了科隆一个微笑,“那问吧。”
科隆的额角凸起的青筋分叉了,“战争时期。这上面说你随母亲在西部经商。”
“战乱的年代啊,颠簸的岁月,哎。”扎克抿着酒,晃着头。“难以怀念。”
“只是经商?”
扎克似乎不满对方的追问,自然的,已经明确的表达了不想回忆,这个客人还不贴心的紧逼。扎克摇了摇头,“我不明白局长想问什么?”
扎克当然明白。露易丝和詹姆士在地下室的对话,他听了一半,够他把握到那个意义不明的‘医疗经验’了。应对已经想好,好吧,也不是完全想好,所以不能扎克无法先手,要后制。至于怎么做,已经开始了,看下去就好。
“我的问题很简单,你是在战争结束后。来巴顿的,在这之前,除了经商,你还干了什么?”科隆局长的眼神有些胁迫。
“亲手掩埋我的母亲。”扎克放下的酒杯,回看着科隆局长,“如果这是你想问的。”
在对方表情凝滞的时候,扎克收回了视线,看向自己面前的档案,似乎在阅读这样一份正式文件上,对一个人生平的记叙方式。有些冰冷。“哎。这里似乎已经写的很明白了,我母亲的病逝,我联系到战争结束后退伍的弟弟本杰明,回到巴顿寻找父亲。”
扎克似乎不想继续看下去。合上了档案,“请问科隆局长问这些有什么原因吗?格兰德有做什么,恩,不合适的事情吗?呵呵,毕竟,一位局长带着我的档案来询问我的人生经历。让我有些……疑惑。”
科隆看着扎克按在被合上的文件的手指轻叩着封皮,紧皱着眉,“你母亲得的什么病。”
“我不想谈论这些。”既然对方不准备解释扎克的‘疑惑’,同时,这也不是一场审问,扎克可以毫无负担的说出这样的话。
“你母亲有没有得到什么特殊的治疗……”
“我不想谈论这些。”扎克直视着对方,神色哀伤加坚定的重复。
“本杰明参军,只有你和你母亲在西部……”
扎克摇着头,充分展示已经不想继续这话题的表象,“我已经说过,那时段颠簸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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