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免疫系统崩溃，死于各种疾病的遗体大致是什么样子。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存储，呵呵，这尸体，更……难以直视了。

    大面皮的皮肤溃烂就不了，身体内部的器官也严重变质。还不是尸体自然的那种殡葬之家的存储设备是能终止尸体的自然变质的。但显然对这具遗体没什么作用。

    进行遗体填充的时候，扎克和罗伊在相互对视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适

    遗体内部的器官，沙化了。就像沙漠上整日风吹日晒的岩石，看得出形状的脏器中满是细密的孔洞，轻触碰之下，细密的粉尘就会从遗体的腔体中飘出。这显然是吸血鬼残骸的粉尘，让两个吸血鬼时不时的在地下室里狼狈躲闪。

    被包的严实的吸血鬼自然不会受到什么真正的伤害，但心理的排斥是无法隐藏的。

    将心比心一下，你愿意呼吸被人类骨灰充斥的空气么？

    吸血鬼不用呼吸，但他们存在空气中。永生和空气中飞散粉尘的强烈对比就是这排斥的来源。

    “感谢圣主。”罗伊突然话了，“我死的时候，是直接变成一摊灰尘！不会这样缓慢的腐朽！”

    扎克知道罗伊突然提圣主的意义

    吸血鬼是圣主造的，我们已经知道吸血鬼在圣主的初衷上，算是绝对的失败品了。但吸血鬼存在的这么长时间中，吸血鬼自己发掘出了自己种族的成功，把这成功便成了自己的骄傲。

    看起来吸血鬼还真是个乐观的种族呢……

    而这里躺在石台上进行仪容整理的尸体，是茨密希不成熟的医疗实验制造出来的残次品。‘鉴’了，扎克和弗兰克也验证了，这就是吸血鬼，残次品的吸血鬼。

    罗伊这样的话，不是要捧圣主，吸血鬼的骄傲是吸血鬼自己找出来的。罗伊只是在贬低曾经在魔宴中，不接受他领导的茨密希。是那些茨密希弄出了这么恶心的残次品。

    扎克不想搭话的，关于这种残次品吸血鬼的讨论，已经过去了，不是扎克喜欢的话题。

    但突然，扎克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开口，“我到不像你这么确定了，完全体的吸血鬼已经出现了，也和这样的尸体一样，灵魂彻底消失。我们谁都不知道氏祖们死亡的时候，还会不会还和我们一样的直接变成一摊灰尘……”

    着着。扎克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有些呆愣的看向罗伊。

    罗伊也停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扎克。

    两个捂得严实的吸血鬼，透过头罩上的窗，相互看着。

    “你在想什么。”扎克再开口。

    “我……”罗伊我了一声，“我在想……”无法好好完的意思，突然的恼羞成怒，“你在想什么？！是你先的这些莫名话！凭什么让我我在想什么？！”

    好一个回马枪。

    扎克抿了嘴。的确，最先出莫名话的是扎克。扎克“我在想，现在如果完全体的氏祖死亡，会不会也就是这样子的。”

    罗伊猛的跳开，远离扎克，手里还抓这一坨用来填充遗体的胶状物，“你的！你的！不是我的！是你的！！和我没关系！不是我把吸血鬼最高代表的完全体氏祖和死亡放到同一个句子里的！是你，是你！就是你！！”

    扎克一撇嘴，硬着头，“我了又怎么样。”耍赖式的，“我有没做，想一想不行么。是你给我的灵感让我想到的，你的责任也一样不少！”必须耍赖，如今吸血鬼的最高代表，完全体的吸血鬼，在联邦只有四个！莫卡维、鲍伯、弗兰克和卡！扎克了推测，要怎么让这个推测得到验证呢？弄死一个看看？？

    罗伊继续远离着扎克，“我就知道！你这个托瑞多就是原罪！没有好心的恶！你终于露出你的尾巴了！你要杀了氏祖！你要……”

    啧，趁早打断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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