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这两个起源一样的家伙相互照看不值得奇怪。
寇森调整了一下情绪,“怪不是北区警局逼着福特演的那么逼着,而是我听到在北区警局的人传回来消息,除了这次案件外,北区警局还强行压下了几次类似的案件。”
“什么叫类似的案件?”扎克不太明白,“艾伦殡葬也被袭击了吗?”扎克以为的类似案件自然是以‘殡葬之家被袭击’为基础。
寇森张了下嘴,又迅速的闭上,不是那种犹豫该什么的动作,而是“殡葬之家被袭击只是最近发生的治安案件之一。”寇森只是在重整他的叙述框架,“这种一堆平民集结,暴力攻击特定设施的事情,最近发生了很多。”
寇森有点儿严肃。导致扎克也只能跟着严肃,“多吗?好像除了上周的某个夜店被袭击外没了吧。”
“对!你到点子上了。”寇森莫名的激动,“上周的夜店被袭击!就像个开始!只是除了这个开始,没有一件被媒体报道而已!包括你这里的这件!”
这是真的,扎克这两天也想从报纸和新闻上看看有没有关于殡葬也被袭击的内容,毕竟福特最后的威胁听起来就是作死,他自我毁灭的方式扎克可无法预测。结果各种新闻、报道上没有一丝和殡葬业有关的东西。
扎克不想思考没有任何头绪的东西,“那为什么会这样呢?”配合寇森一惊一乍的激动,问出了问题,接下来就要看寇森的回答了。
“这些案件,其实性质都一样,都是仇恨犯罪!”寇森挺懂的样子,“一帮人无法接受部分人的生活方式,决定用暴力表达自己的态度!”
是完全没有头绪的回答,但因为寇森刚了夜店事件是起始,让扎克有了些想法……
扎克一挑眉,“格兰德被袭击的原因,是因为格兰德里的那两具尸体?是因为得了那种明生活方式有问题的传染性疾病吗??”
“是!”
扎克靠上了椅背,摇着头,不知道该什么。
能什么呢?
德瑞克,在向扎克描述,接受了茨密希医疗试验后的人展现出来的病症,和某种在人类中受到歧视的病症时,就用了非常含糊的法。
但扎克不傻。活的够长的扎克知道,没有什么病和人类的生活方式无关,这就和长期抽烟的人别指望自己有两片健康的肺叶一样。但我们也没见到普通民众聚众去殴打抽烟的人不是么。
想想德瑞克对扎克的描述。人对疾病的排斥,已然不正常的上升到了对私人生活方式的排斥,甚至恶意,不惜以仇恨的暴力对待。
仇恨的暴力行为是线,现在用线连接起我们最近亲眼所见的两起由这暴力犯下的案件。然后,我们和扎克现在的思维状态保持一致了。
扎克倒是明白了为什么巴顿的新闻中没有关于殡葬业被袭击的报道了,西区人不会允许的——
因为夜店的案件,可以定义为是一帮暴徒,恶意的袭击了无辜一群自嗨的少数群体,受害者和施害者一目了然。政治操纵的道路非常明确。
但殡葬业被袭击的案件会像大众公开宣扬一件事,那群无辜的自嗨少数群体在散播恶心的疾病,会导致像格兰德殡葬之家里躺着的遗体那样的恶心死亡。
政治操纵的受害者一端不再是值得同情的人群,而是恶心的疾病传播者。西区人不想要这种舆论。
也难怪这几天除了没有殡葬业被袭击的报道外,布雷克和西区人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看来被是这些必须要被强行压下去的恶件乱了步骤。
看扎克不话,寇森犹豫了一下,“我必须问一下,当你从福特殡葬那里买下那两具尸体的时候,是知道那两具尸体因为什么死的吧?”
扎克看了眼寇森,知道?扎克不仅知道,还知道那根就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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