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预期。”巴顿夫人摇头了,“我该怎么预期一个不是我种族的东西的生活。”她还补充了,带着轻蔑,“我怎么预期一只狗是什么生活的,我怎么知道一条鱼是怎么生活的。哼。”
扎克侧了下头,倒不是反感巴顿夫人的例子,相反,扎克还觉得有些奇妙巴顿夫人,好像比一般人更谦逊。啧,该怎么解释呢……
这样
巴顿夫人没有因为某物也长了鼻子嘴巴眼睛,就臆测对方应该和自己一样。
“那您大概应该去看一下地下室,如果你想看我的吸血鬼的生活,那里才是你可能会感兴趣的地方。”
巴顿夫人继续轻蔑,“地下室有什么?你的食物吗?”继续摇头,“其它生物的血么,就这样?现在我都感觉悲伤了。”
“为什么?”对啊,为什么?
“我是个人,我们的哲学家、科学家、社会学家们研究了多长时间,都没弄清楚人类是什么。”这回答的开头,有点儿宽啊,但马上,收紧了,“我们连我们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种族,但看看我们建立了什么。我们建立了所有东西,我们定义了我们人类的生活。哼,而你们,你们有那么明确的种族定义,结果,你们生活中唯一和你们有关的就地下室的那几瓶血。我不该为你们感到悲伤难道还该感到羡慕么。”
扎克歪了下头,如此回应这来自一个人类老女人的种族歧视“我不能代表我的种族,就像我确认巴顿夫人您也不能代表人类种族一样。”这可是实话,直白一点儿,穷人和富人、平民和权利阶级的区别,“如果巴顿夫人坚持用您的生活境况类比的话,您应该西部增长一下见识。”
扎克也不想这些的,但事关吸血鬼的种族优越感,只能把勒森布拉的魔宴捧一捧了。
巴顿夫人似乎没什么兴趣,微微的晃晃头,叹了口气,没有预兆的推进话题了,“去生活区看你的员工,才是我这次来的正事。”
什么鬼。
巴顿夫人给扎克解惑了,“至少是我家里人认为我应该干的正事。我问你件事,你们格兰德对你们的员工控制力有多强,你们要他们做任何事,他们都会去做么。”
扎克在琢磨巴顿夫人嘴里的‘任何事’,先试探一波吧,“殡葬业的业务?”
巴顿夫人“哼。何必这么心。”居然不耐烦了,“我在问你,你们格兰德的员工,那些前罪犯,有没有可能走走旧路。”
扎克觉得现在应该和巴顿夫人聊的人,不是自己,是老汉克才对。但现在去叫显然突兀,扎克决定替老汉克绕过这个麻烦,“巴顿夫人又何必在意格兰德的员工。”无奈的指着自己,“如果巴顿夫人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的话。”需要完么。
巴顿夫人莫名的笑了一下,视线转开,“我是知道不用关心那些员工,但我家里人不知道。”摇头,“我儿子不知道。而我儿子,是巴顿家族的家主,所以他需要确认格兰德的执行力。”
扎克听着巴顿夫人的话,觉得有异,首先是巴顿夫人的语气,似乎……嘲讽。对的,这位夫人在自己是家族掌握者的儿子时,语气是嘲讽。难理解么?不解释了。
然后是巴顿夫人话里的内容,格兰德的执行力?听起来巴顿家族即将向格兰德委托一件重大的……犯罪行动。
巴顿夫人突然叹息了一声,“我在你们生活区里坐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你的员工都不过问一下?”
“这个嘛,解释起来有些复杂。”扎克又帮老汉克挡了一刀,不求回报的,“但如果巴顿家主需要确认格兰德的执行力,巴顿夫人回复……”扎克顿了一下,“很糟,完全无法托付就是了。”扎克是个良民,扎克不犯罪,扎克不……“和最初那样,格兰德也就适合处理下家事什么的,太重大的职责,格兰德肩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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