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车,进入医院的时候,扎克和詹姆士发现坐在门口的科隆局长。
但科隆似乎只是在这儿确认扎克会来而已。在詹姆士想要上去解释自己为什么也会来的时候,科隆直接看了扎克一眼,一点头,无视詹姆士的走了。
“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搞笑。”扎克回了一个点头,看着低头阴沉着脸跟回来的詹姆士,“你准备怎么解释给你的局长,你会来的原因”
我超想见在西部和自己父亲作对的上校。难道这样还是,我的线人做事我就要跟着,哪怕是局长你要求的又或者是,他开了我的车。
“闭嘴。”詹姆士像个保镖一样的在周围警觉的绕着,视线略过每一个转角的镜子,拨开每一个扎克前行道路上的路人。
“你在干嘛”扎克略好奇。
“你不是讨厌医院么”詹姆士居然还记得这个。
“确实。”扎克一挑眉,“以前是行动不方便,现在无所谓了。”视线扫过转角天花板上的凸镜医院预防病人碰撞在转弯处设的转角镜,“倒是我真正讨厌的东西,你这样一点用都没有。”
“什么意思。”
扎克一指左边,有医生正推着急救车在喊叫200焦耳“那个人血已经是毒药了。”一指右边,躺着的病人身上大概插了一百根输液管吧,好吧夸张了“那个人的血就和加了榴莲的草莓汁一样。”一指前面
“不要了”詹姆士低吼着,“他们是人不是你的食物”
“我知道啊。”扎克一摆手,“但依然,看到、感觉到他们血管中流淌的东西变质、被加入莫名的添加剂,我依然,感到,恩,难过。真的,詹姆士。当你知道到果园的水果会被注射农药的时候,你不会难过么。哪怕你不会买这批水果。”
吸血鬼的思维方式,真心难以跟上。
“他们病了,伤了医院是帮他们治疗的地方”詹姆士阴沉的看一眼扎克。“抱歉让你难过了而且,人不是水果”这咬牙切齿的话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
“抱歉。”扎克也没有抱歉的意思,“只是个类比而已,你懂我的意思。呵,到伤病。詹姆士,你不该指望我感同身受。”
扎克一侧头,“或许我有过,但实话,我已经忘了。”
詹姆士不想话了。
好在目的明确的两人不需要在这样的气氛下多长时间。定在有专人守卫的门前,到了。
扎克看着守门的警员,“科隆让我来的。”递出了科隆的字条。
对方没看,倒是对詹姆士笑了下,“警探。”让开了门。
扎克走进,身后的詹姆士却被拦住了。“兰斯警探,那个你也要进去吗”
扎克回身瞄了一眼,看到詹姆士递了个眼神过来,不管了先进入了房间,把视线投向了病床上的家伙。
扎克的身后的门暂时被关上,詹姆士先没进来,他要先打点一下守门的同事。这么想就能明白了对方问了詹姆士是否也要进,代表进入的人会被汇报给科隆局长,就像扎克先前詹姆士搞笑那样,詹姆士无法解释为什么他也要进去。至于詹姆士怎么打点。大概是咖啡吧。
“艾克杰。”病床上的人似乎在熟睡,并不知道有人进来了,扎克到了被一堆医疗器械围拢的床边,扯着嘴角拉开了对方的氧气罩。
醒了。
扎克放回氧气罩。看着对方干皱眼皮下的双眼,皱了皱眉,“你找我啊。”皱眉的原因是,眼前是一碗加了榴莲的茄子番茄鸡蛋草莓汁。
插着输液管的手缓慢的挪到胸前。
扎克预判了对方的行动轨迹,贴心的再次拉开对方的氧气罩,等待回答。
“呵。呵呵咳咳咳”
这声音无缝承接的让扎克抿着嘴,再次把氧气罩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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