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床边。中途,他用牙齿灵巧的扯开她胸前的扣子,恨不能深深的埋首她的香软之中!
顾迩细细的喘息着,她半闭着眼睛,对于自己身体里升腾起来的浓厚燥意无暇去多想。
反正……就是这回事吧……
之后的事,顾迩的记忆慢慢变得模糊起来,许是她对自己的放任令傅言风格外兴奋,也或许其中还夹杂的酒精的作用,总而言之,这一晚,男人折腾了很久很久才放过她!
第二天醒来时,顾迩有好一会都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得自己的腰仿佛都要断掉了似的浑身酸痛不已。
想到昨晚的事,她立时涨红了脸。
不过很快,脸色又变得苍白了。
现在清醒着想来,昨晚的她简直是太堕落了,竟然沉迷于欲/望……
她都替自己感到可耻!
尤其是,她模糊的记得早上傅言风起床的时候,她似乎醒了一小会儿,不是特别清醒,但半睁开的眼晴却无意中看到那男人穿好衣服要离开房间时看向自己的那一眼……
很冷的眼神!
仿佛昨晚他们不是上了床,而是捉对厮杀了整晚似的!
在脑海里反复揣摩着那个眼神,顾迩打了个冷颤。
傅言风是恨她的吗?
可是,为什么?
顾迩困惑了。
最初,她找上他,是因为他对外透露,他对她有意思。
或许他会因为她的自荐枕席而瞧不起她,但是,恨……又从何而来?
如果是缘于她后来的退缩,可他不是已经报复过了吗?搅了她与李浩的见面,以那种最最羞辱人的方式买下她,甚至当即将她带到了房间……这一件件一桩桩,细想起来,应该是她恨他才对吧!
顾迩深深的吸了口气,想不出原因,她只能将之归咎于自己那个时候或许不是很清楚,看错了。
否则,没有道理。
她都没有恨他了,他更没有道理来恨她……
顾迩的眸光暗了暗,她又吁出口气,这才抛开这些杂乱的念头,下床去洗漱。
……
晚上,傅言风回来之后,神色如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顾迩悄悄观察着他,没有看出任何异样。
就好象早晨的那一道冰冷目光真的只是她的错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迷惑了。
但眼下,没有多少时间让她胡思乱想。
小徽经过手术后,身体有明显的好转,虽然暂时还是要留在医院里观察术后伤口愈合情况,以及调整对排斥反应的进一步控制,但以小徽的心性,这样已经足够他欣喜雀跃了!
顾迩挑了个时间去看他,看着靠在床头,明明还没有养好身体,却忍不住叽叽喳喳同她说着感想的小徽,连她都感受到了那份仿若重获新生般的喜悦!
哪怕事实上,并没有这么容易。
“他的病,换肾脏只是第一步,后续的治疗是绝对不能少的。而且,哪怕他的情况在慢慢好转,也不可能同常人一样进行跑跳等剧烈活动,当然更不可以进行劳累的工作,最好的办法就是少思少想多休养,而且一定要保持环境和心情的舒适性,这样才能尽可能减少排斥反应的产生!”顾徽的主治医生是这样告诫她的。
顾迩将这些话几乎一个字一个字的全部都记在心里。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按照医生说的,为小徽创造最好的条件。
甚至,她听得懂医生的潜台词。
即便是她能够这样养着小徽,小徽还是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包括寿命。
肾脏哪怕换了新的,但到底不是自己的,很难说哪一天就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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