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下山,天渐渐暗了下来,一轮圆月挂在高高的夜空里,周身的枫叶在圆月的照耀下如同点燃篝火一般,清透明亮。
云浅问靠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他传递给她的温暖。
身旁是燃起的篝火噼里啪啦的响着,陈友谅不间断的填着干柴。
“浅儿,今晚我们哪也不去,就在这里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想任何人打扰我们。”陈友谅拿起一根树枝,搅动着篝火。
“还是不要吧,府中还有事呢。”她坐起身子。
“浅儿,将那些事放一放,好好的陪陪我好不好!”陈友谅用软软的语气说道。
“放心吧,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去陪你!”她认真的看着他,灵动的大眼中真情流露。
“浅儿,谢谢你,我的浅儿!”陈友谅感动得将她搂在怀中。
云浅问依偎在他坚实有力的怀中听着他狂热的心跳。
“友谅,讲讲你好不好。”云浅问看着天边那轮圆月微微开口道。
“好!”
他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讲着分开后的这些年发生的许多事情。
听着他说他与陈碧薇成亲三个月后才同房,一开始陈碧薇根本看不上他,而他也不屑去看她。
因为他除了张绝世容颜,什么也没有,没有钱,没有权利,空有一身防身的武艺,却被陈府用来看家护院。
他过的连他家的管家都不如。
后来是陈家长老见他们成亲三个月还没有怀孕迹象,不得已两人被逼同房,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七天,最后才勉强行夫妻之实。
“别说了!”
云浅问小脸儿一黑直接打断他,虽然人家夫妻那是正常,可是她听着心里就是难受。
“丫头,你是在为我吃醋吗?”他唇角一抹笑意,她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云浅问转过脸不去看他,而他却捉过她的脸,认真的说道:
“我还没讲完呢。”
“不要在讲下去了,我不要听!”她生气的捂着耳朵,她听着心里很难受。
陈友谅拿开她的手,紧紧扣住,强行在她的耳朵里灌入:
“我那晚把她当成你来完成任务,真的,在那时候我的心里已经被你占满了,任何人也进不去。”
云浅问听闻蓦然一怔,无论他是不是在哄她,这句话她很爱听,虽然当年她心心念念的是徐达哥哥。
想到徐达,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仍想要为自己平反:
“对了,我有件事和你说,我知道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
“嗯,你说!”他温柔的看着她,眼眸锁住她。
“我从来没有和出你以外的任何男人有过男女之事,你信吗?”
她说完认真的看着他。
“真的吗?”他狂喜的握住她的肩,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当这话从她嘴里亲口说出来时,他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心里最终释怀了。
“嗯,是真的,第一次之所以没有见红,是因为我小时候去爬树,然后从树上摔了下来,就…摔没了…”她最后的声音越来越小,低下头不敢看他,她怎么觉得这个这么像一个很滑稽的理由呢,他那么小心眼儿,生性多疑,高傲自负,能相信她说的话吗。
她之所以不敢抬头看他,是害怕从他眼中看到不相信,不要说是他,就连她自己也不会相信。
“你是相信我的话还是相信徐达的鬼话?”
“傻丫头,我当然相信你,如果不是女儿身,怎会那般紧致。”
陈友谅直白的一句话瞬间令云浅问从脸红到耳脖子根。
“你坏!不理你了!”她羞怒得转过脸,恨不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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