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等不了!”
她推开他,毫不犹豫的起身,转身看他那张铁青的脸,自知有些愧疚,于是双手又开始捧住他的脸,将自己红嘟嘟的唇送到他面前,轻触了下他那温润的唇,柔声道:
“好好等我回来!”
这温柔的一下,瞬间令他丢了魂儿一般,她走后,唇边的余温还在。
陈友谅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她给哄得七晕八素,瞬间他觉得,就是把他这条命给她,他也愿意。
于是他盘腿打坐,将体内的火给逼了出来。
穿好衣服,他准备去陪她,他怕他不在,那个疯婆子又会伤害她,想到她小臂上那赫然醒目的牙齿印,他心疼的要窒息,他的丫头,他不容许任何人伤害。
刚跨出西院,张定边迎了上来,拱手一礼:
“主上,察贞王爷求见,在汉营等您呢!”
陈友谅脸一沉:
“他见本王做什么?要替哒哒与王保保报仇不成?”
“他要与主上联盟共同对付红巾賊!”
“就他那点儿虾兵蟹将还想与本王联盟,先让他将队伍强大起来再说吧。”
陈友谅抬腿要走,张定边又说道:
“他说他是为了报当年胯下之辱,他与汤和徐达不共戴天!”
“而且听说汤和就潜伏在大都城内!”
陈友谅听到汤和的名字停下了步子,眉头一抬,一个穿着破旧的毛头小子瞬间出现在脑子里。
还真差点儿没想起来是谁,仔细回想,当年徐达朱重八奚落他时也有这个汤和的份儿。
只因汤和的体力与他比起来弱了些,经常被他揍得鼻青脸肿,因而他对他印象不是很深,毕竟是手下败将,他打过就忘。
犹记得那小子当年在云浅问面前指着她身后的那白衣少年说:
“小云儿,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他不是什么好人!”
“主上!”张定边将陷入回忆的陈友谅拉了回来。
“好,知道了!”
说完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东院的方向,
“定边,命长月保护汉王妃的周全,不允许任何人伤她!”
“遵命!”
东院正房内,云浅问坐在塌上,轻拍着母亲的背,如同哄婴儿一般,为她哼起曲子。
挥弦一曲几曾终,历山边,犹起薰风。门外客携琴,依稀太古重逢。
髙低处,落雁惊鸿。
怕弹指,唤醒美人卯睡,客子春浓。
任闲愁千缕,也不解踈慵。焦桐,非中郞靑眼,徒沉埋爨下残红。
休虑却,调高和寡,换徵移宫。
一帘秋水月溶溶,酒樽空。懒听琵琶江上,泪湿芙蓉。
盼何时,锺期再遇野航中。
王氏听着女儿悦耳动听的曲子,神志渐渐清醒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她没料到女儿会的这么多,有时候她都怀疑她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她和她见过的那些千金闺秀都不一样,她写字娟秀无比,气质出尘,会飞身术,弹得一手好琴,除了这张脸和自己长得像以外,其他根本不像云府的人。
“你到底是谁?”她突然犀利的问道。
云浅问被她问愣了,看着母亲那陌生的目光,她突然觉得一阵迷茫,母亲这是怎么了。
“娘,我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了?”
她的手触上母亲的额头,却被王氏一手挡开,随后往后躲,躲到床角,满眼的惊恐与不相信,摇摇头:
“不,你不可能是我的女儿,我的浅儿从小是个很平庸的人,不可能像你这般神通广大,你说你到底是谁?”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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