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奈的将脸埋在手中,但最后还是无奈的起身去东院。
到了东院只见云中贺和云中问正打得热闹,云中贺纵横沙场多年功夫自然不差,而云中问正值年少气盛,体力充沛。
而张定边上前拉架时手臂也被云中贺划出血来,青雾见状,焦急的上前拉住张定边,拿出帕子缠在他手臂上为他止血,嘴里愤怒的喊道:
“疯了,这个云中贺疯了!”
张定边看着小脸儿被气红了的青雾,瞬间倍感温暖。
“没事儿,长月去禀明主上了,也只有主上能够制住他。”张定边温和道。
“还疼不疼!”青雾急切道,那种心疼是真切的发自内心。
张定边瞬间脸红,他哪里被人这么嘘寒问暖过。
云中问就算在年少也不是纵横沙场多年的云中贺的对手,很快被云中贺狠狠的反拧住手臂制住,云中贺一身酒气,怒骂道:
“臭小子,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重,敢与我交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放开我,我不服!”云中问不服气的怒道,英俊的脸憋得通红。
“我叫你拧!”云中贺又加大了力度,云中问痛得龇牙咧嘴,汗珠子直往下掉。
此时陈友谅正好大步赶来,身后跟着长月,陈友谅刚要开口,突见一盆水泼向云中贺。
所有人愣住了,是谁敢拿水泼脾气大的云中贺,那不是老虎身上拔毛吗。
众人看清来人后又是一惊,只见云浅问重重的将盆子扔在地上,怒指着怒瞪她的云中贺,厉声道:
“云中贺,看看你这副德行,成日里醉生梦死,作为云家长子,你不觉得羞愧吗?”
云中贺被她这阵势镇住了,收回脸上散发出来的戾气。
“父亲去了,你难受,谁不难受?祖母去了,谁不难受,作为一个云家长子我都替你羞愧,我告诉你云中贺,如果想活着就好好活着,别在这里欺负自己同胞兄弟,如果觉得活着是种煎熬,自己去死,没人拦你,别一天天的没事找事折腾别人!”
她这段字字珠玑的话虽说有些难听,但颇有气势,很有大当家的风范,令在场所有人心生敬意。
就连陈友谅都没发现她有这样厉害的一面,他只知道,在他面前她是个倔强的小豹子,又像个带刺的玫瑰。
“说,为什么你们兄弟互相残杀!”云浅问扫向云中问。
“谁叫他欺负长月!”云中问恨恨说道。
“长月来给他送吃的,他不但把吃的摔在地上,还咬长月,我看不过去,说了他几句,他就打我!”
云浅问扭头看向一侧的长月,只见长月唇角确实有被咬过的痕迹,她瞬间明白了。
“臭小子,你又满嘴胡说,看我不撕烂你得嘴!”
云中贺又羞又怒,紧着抡起拳头又要打过去,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接住拳。
对上陈友谅一脸的寒意。
“还没闹够吗?”
云中贺这才消停下来,此时云浅问是真的很感激陈友谅恰到好处的出现。
“三小姐,夫人的病又犯了。”
渡娘慌张赶来说道。
云浅问再也顾不上别的了,迅速前往正屋方向,渡娘和长月紧随而上。
陈友谅看着她越来越消瘦的小身子,不免有些心疼。
青雾上前愤愤不平道:
“看到没有,老爷走后,夫人无心管辖,府里事物都是小姐里里外外一人安排,还要为如问小姐写寻人启事,四处发放,都没有睡个安稳觉,你们就没有一个让她省心的。”
一席话说的云中贺兄弟二人立刻耳根子发烫。
“青雾,你少说两句!”张定边上前制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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