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爽舒适多了,困倦袭来上,上前将门顶牢,也钻进了破破烂烂的被褥里。
和上次那桩私会花魁奚羽知根知底的破事儿不同,余三两本是个没心没肺的乐天性子,从来不知道食欲不振怎么写,如今得偿所愿,却反而像变了个人似的。
后几日,余三两神思不属,茶饭不思,水米不进,沉浸在自个儿的心事中。
少年初识愁滋味啊。
奚羽在旁小老头似的摇头失笑,自觉身有体会,早已参破红尘,哪里不明白这小子是着了那白衣蒙面女的道儿。
世上哪能件件事都如你奚羽如你余三两的心意呢?
要说这世上男人皆是贱骨头,余三两对这位奚羽不知名姓只因父母婚约定下终生的女子,在小时候无论如何痴缠,都不假以颜色,大婚将至,还逃婚离家出走,丢尽了两家的颜面。如今人家长成之后,上门来说要主动退婚,一纸休夫书砸在怀里转身离去,反而着了迷似的开始念念不忘起来,如同心生魔怔。
一箍住,便是一生。
男女之事,莫衷一是,说不清理还乱,谁也道不出个所以然。
对于这情爱之箍,奚羽自己尚且是懵懵懂懂,不好五十步笑百步,只能靠他自己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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