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将这五名直接责任人,直接移交司法部门依法处理。报纸上,上都公开报道了这件事。”应老师说。
“是啊。”我说。
“我说的冷学剑,就是这五名看守所值班干警中的一个。”
“冷学剑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说起冷学剑啊?”
“冷学剑的老婆突然到我们县一中,悄悄地找到了我。”
“她找你干什么?”
“她问我认不认识您?跟您有没有联系?”
“她问这干什么?”
“她想见您?她只想单独见您?”
“她为什么要见我?”
“她没有说。”
“她怎么想到要找你啊?”
“我问过她,她说您救过我,我应该能联系到您,她想通过我找您。”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啊?”
“您总是想挂我的电话,我怎么跟您说啊?”
“我不是跟你聊了半天吗?你应该早点说啊。”
“我怕我早点说了,您没有心情,不想跟我聊天了。”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
“还不是您惯的。”
“我惯的?我惯你什么了?我怎么惯你了?”
“就是您惯的。”
“算了,算了,别说惯不惯了,你是怎么答复她的?”我问。
“我不认识她,对她不了解,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就说我跟您没有联系。她不相信,说您舍命救我,怎么会没有联系呢?”应老师说。
“那后来呢?”
“我坚持说跟您没有联系,还跟她道了歉。她望了我半天,有些半信半疑,最后还是有些失望地走了。临走时,她特别跟我说,要我不要向任何人说起找您的事。”
看来,冷学剑的老婆对周围的人,不信任,不放心啊。她找我,肯定有重要的事告诉我。而我,却在万里之外。
我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应老师啊,你听我说。你做的对。以后,不管有什么人来找你,通过你来找我,你就这么说,就说跟我没有联系,不知道怎么联系我。冷学剑的老婆来找你的事,你就像没有发生一样,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你明白吗?”
“我听您的。”
“脱逃的两个矿老板,已经不明不白地死了一个,原因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要守口如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了。”应老师说。
“请问应老师,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没有了。”
“请问,我能挂电话吗?”
“能。”
“那我挂电话了?”
“挂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绅士了?”应老师问。
“拜拜。”我说,随后挂断了电话。
我之所以这么跟应老师说,是因为应老师毕竟年轻,涉世不深,我不想让她卷入这个连我都说不清、理不顺、道不明,难以把握的漩涡中去。
关于矿老板焦作斌、黎西煌从看守所脱逃一事,我和县委常委、县政法委副记、县公安局局长文胜天一起,专门向市委常委、市政法委副记、市公安局长姚年汇报过。
姚局长特别要求,要找到幕后主使。姚局长说,如果我们挖不出幕后主使,恐怕以后他们还要跟我们暗中较劲,跟我们捅娄子,让我们时常处于被动中,严重干扰和影响我们的正常工作。幕后主使不找出来,时时刻刻都是一颗炸弹,随时可以爆炸伤人。
姚局长还说,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以后办事,应该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尽量不要让他们钻空子。我们要细细查证,找到蜘蛛马迹后,顺藤摸瓜,给他们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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